,你怎么了?”想尝试将钱化的动作拦停,却犹豫该不该出手。
钱化只是兴奋依旧,对他的话丝毫不答。
长脸汉一脸焦急,突然向汉子作个揖道:“俞大人饶了钱保镖吧。”
汉子右手微抬,钱化腰部似为石子击了下,筋骨抽动顿止,姿势慢慢停下,痛楚大减,只是感到头晕眼花的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走近汉子时,感到一阵风突然将他卷起,腰部像被电流击一下。他知道被击之处是笑腰穴,估计汉子点了他的笑腰穴,此后就会大笑不止,但接下来的感受出乎他意料,他没有忍不住发笑,只是抽筋的痛让他忍不住的要嚎叫。
刚看钱化躺下,高麟就突然感到周身蚁咬,以为躺在蚁窝。暗怪陆寨主没有选对地方。
但暗怪也只是刹那念头,情形根本不容他多想,蚂蚁像迅速爬满身子,再想躺着不动也不能跟蚁窝过不去,不假思索爬起拍动身子。但拍了会,身上不见一只蚂蚁,“蚁窝”也没有蚂蚁迹象。不禁大为诧异,跟着后悔怎么在这关键点判断错误?
他拍打身子的动作甚为矫捷,分明没有受伤迹象。很多人看得匪夷所思。长庆则心头一喜,这一喜当然不是担心高麟受伤,而是想到了他是在欺骗陆宛儿。
“陆寨主,这厮没受伤,将你们怎么合谋蒙骗陆小姐的事说出来吧。”汉子脸上终于有淡淡笑意。
长脸汉脸红耳赤,“呐呐”不知怎样作答。
高麟见汉子从中作梗,怒喝:“董盛,给我上。”
董盛目睹了钱化惨状,心中正发毛,但主人命令不得不听,硬头皮冲上去喝道:“你可知我家公子的父亲是镇上大司马?贼子,纳命来吧?”
他想汉子手下留情,先把事情说明。手掌往汉子胸前劈去,却感觉汉子面前横着一堵无形的墙,手掌在半空晃动像拍苍蝇一样,不能拍到汉子身上。
高麟以为他心怯,狂叫:“董盛,你不下手,本公子就让爹爹把你关住不放你出来。”他将怒气发泄到董盛身上。
董盛心中大叫:公子,不是我不拍啊,是拍不下去啊。
拼了命又把脚抬起来,但也是徒劳无功。
手脚并用有两重意思,一是要表达不能攻击是迫不得已,二是想告诉他主人,脚都抬起来了,当然是想攻击的。
高麟见他手挥脚踹,虽没招呼到汉子身上,但看懂了他的姿势、神情是想攻击的,渐渐发现了端倪,感到可能汉子身上有古怪,喝道:“陆应风,你上。”
这陆应风正是那长脸汉,他与高麟是对头,汉子又是从他的茅房走出,不是故交也是相识,高麟居然叫他上,众人都是纳闷。
陆应风“呐呐”的:“高、高公子不可。”
“陆应风,你敢不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叫大司马将你的山寨端了。”高麟其实对汉子也感到心怯,但眼下不能示弱,只能破罐子破摔,赖以维护在陆宛儿前的面子。
陆应风突然道:“高公子,就算司马大人将飞龙寨毁了,在下也不能动手。”说得很坚决。
他不顾及高麟的面子,似乎是显露高麟的面子与汉子不能比拟。
高麟颜面顿损,像进了进退两难的独木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狂叫:“陆应风,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帐,我、我、我”后面的话说不出来,感到没有力量支撑。不说他的父亲不知道他的事,知道了不但不会听他的话铲平飞龙寨,甚至还会打断他的“狗腿”。
他眼下能依赖的只有两个保镖,可一个正躺着喘气,一个力有不逮。
左思右想,只有一个办法能解救他,就是他的“英勇”必须得到陆宛儿承认。
见陆应风沉默不答,又叫道:“陆、陆应风,你绑架陆小姐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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