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惶恐而矛盾,假若随着了训的话说,那他就与枞尔脱不了关系了,可是他不接这个话题,他又颇难让了训不生气的。
“大师,日影西斜,是该起床的时候啦。”乔衍笑着说,又用出他习惯性的玩笑招数。这个玩笑几乎已用尽了他心上之力,顿时感到似有无数根银针在他心上乱刺,心脏在痉挛,泪水也溢出双眼。
他紧紧的抿住嘴唇,并闭上眼睛。
“然则老衲起床后,是不是能听枞尔故事?”稳重的了训,真是难得幽默一回。
可是乔衍心上的银针并没有停下来,一种虚脱的感觉让他根本抵挡不了疼痛,这种疼痛让他晕眩c眼睛发黑,接近晕转的边沿。
突然他感到胸前多了一只大手,一股热气透进心脏,虚脱的心脏好像一下子有了力量,“银针”乱刺的速度也开始慢下来,头晕终于止住,目光视物也回复了正常。
他闭眼静默了一会,又终于回复“如初”。说道:“小子多谢大师救治之恩。”
了训脸色凝重而怜爱的看着他,心中似有千言成语不和知从何说起,乔衍这个情况可能会伴随着他一生,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他给乔衍说枞尔,固然是枞尔在他心中就是传奇,还有另外两个原因,要乔衍珍视自己的身份不要自暴自弃,也是想与乔衍探讨在这个传奇之中有没有救治他这“病”的方法。
可是乔衍对此并没有畅所欲言,而是选择了逃避的态度。
此时却让他突然心头一省,想到了枞尔的遭遇,顿然间对乔衍的态度明白了几分。心中想道:亏我修习佛法多年,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思考事物仍然莽撞!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兄弟,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他和蔼的。
“多得大师帮忙,小子现在好多了。”乔衍说。
“枞尔是天下一个传奇,小兄弟纵是遭遇这个境况,也不可自暴自弃。况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兄弟的病理论上不能治,但也不能确定天下另有奇方。小兄弟日后可以凭借枞尔的力量想想有没有办法,老衲虽然力量弱小,日后仍然会不遗余力关注对小兄弟的疗伤的法子。”了训知道最适宜自己说出来,就不再逼着让乔衍说出来了。
乔衍心中感激之至,但是枞尔的话题仍然让他觉得矛盾,也为不能与了训畅所欲言充满了歉意。
是的,他对枞尔几乎一无所知,知道的仅仅是经书c绿衣少女c枞尔行舒令c那晚在竹坪的情景。也未必能与了训畅所多说,但“逢人但说三分话”的一种思想也让他感到是对了训大师的不尊重,况且眼下是一分谈论这话题的机会都没有。
同时,他又对这个话题充满好奇,渴望从大师口中知道更多。
“小子多谢大师了。”乔衍充满感激的。
是的,这次乔衍又没有说枞尔c问枞尔,这不正是说明他与枞尔有关联吗?
了训微微笑道:“枞尔一门,打下天下却不拥有天下,高风亮节正是天下楷模。而得人心者得天下,枞尔得到的这个或者不是天下的土地,却是天下的人心。”
乔衍惊诧得几乎要热血沸腾,假如他以往是惊诧枞尔是神仙,那么了训大师说这个说话,让他与对以往的惊诧差不多。
枞尔不是神仙,但枞尔的来头却远出想像。
了训续道:“小兄弟,枞尔可以放弃天下,而为了避免杀戮,可以隐遁山林,而在没有找到医治奇方之前,小兄弟一定要有隐忍心态,不屈不挠静等时机。”
对于了训的话,乔衍是深信不疑的,回想到经书,绿衣少女,传音入密,联想到与绿衣少女有关的所遇,刹那之间乔衍又惊呆了,为什么绿衣少女可以一闪不见,为什么可以传音入密?难道这些就是武功?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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