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二娘道:“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怕你在外面上了那些女人的当,将你勾了去,我将如何过活?”
“哎,这算什么事啊?你总是我家爹娘帮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你没有生育也不曾怪罪于你,这店中南来北往的客人中,如何不知道这世间之苍凉,两个人牵手走过一生是多么不易,你如此打我骂我,可曾发现我变了心了?”
那孙二娘一听,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说:“看来是我错怪官人了,小女子这就给你赔罪了,今后所有事情还请官人作主了。”
说完向张青行礼,张青说:“那我说不杀这三人,你可同意?”
孙二娘道:“官人不必问我的意见,你说不杀自然没有人杀,你说杀,也不用官人出手,我自来料理妥当。”
张青说:“你真的顺从于我?不再打我?骂我?”
孙二娘说:“小女子唯丈夫马首是瞻,晚上帮你捶背按摩,也让你享受享受那做男人的味道。”
张青刚想答话,外面沈日秋却叫了起来:“还不将酒菜搬上来,这半日过去了,难道想搞什么鬼东西不成?”
张青应道:“来了,来了!”自去厨房捡了一堆包子,又割了二斤牛肉,并一些菜果,搬了过来。
沈日秋说:“掌柜的好手艺呀,这牛肉卤得真是好,里里外外一般鲜红,如刚杀的牛一般,这包子更是模样可爱,皮白褶匀,好手艺,何不将你家女掌柜一并喊来,共饮一杯如何?”
那张青心道: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好榜样,何不运用一番;利索说道:如此甚好。
自去找来孙二娘,手中又提了些花生米之内的菜品,还拎了个酒坛。
张青道:“众位客官,我张青,别的本事没有,却自小练得一副好手艺,这菜从种到做出来,却与其他酒店不同,不信你们尝一尝就知道。”
沈日秋用筷子点了刚才到的花生米。吃了一口说:“嗯,不错,面色金黄却无一丝糊味。香脆可口,正好可以下酒。”
那孙二娘道:“咱这当家的,在这菜肴上可算是下足了功夫,只说这花生,却是自家种的,专选择沙土松软处种下,落下的花生,颗颗饱满、个个圆润,制作时用温油滚出,弱凉,撒些许盐巴,色彩金黄,香味四溢,口感极佳,让你一口想吞了一去,却又舍不得,只好慢嚼细咽,反到口留余香,伴口酒下去,却让人美到天上去。”
沈日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刚才就是如此动作,没想到居然是掌柜的绝活儿,来掌柜的,我敬你一杯,能品此佳食,也不枉吃些路途之苦。”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那张青夫妇,都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那金莲却笑了:“姐姐怎地变了个人儿似的,一个劲地夸掌柜的,你看掌柜的脸都笑开了。”
那孙二娘说:“还是妹妹提醒得是,这自个家的男人,要自己痛的,以后还得向妹妹学习一二,不如我们结成干姐妹,好让姐姐好好过活一次,妹妹可愿意。”
那金莲多乖巧的人儿,起身施礼:“妹妹见过姐姐,奴家潘金莲,清河县人氏,这是我家官人,武家的大郎,这位是我的干娘,避讳称王婆的就是,在此一并见过哥哥姐姐。”
那孙二娘道:“妹妹多礼了,我孙二娘,这是夫家张青,婆婆弟弟妹妹有礼了”两个人站了起来还礼。
那金莲笑道:“这次出门走得急,没有什么物什,留给姐姐,只是随身有这个香包,却是我亲手做的,里面装了些普通的花草,不值什么钱,但却能为姐姐生活增加些许情趣,在此交给姐姐留念吧。”
孙二娘接过来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的确清香可人,自将收入怀中,然后浑身摸着,没有称心的礼物返还。脸色红了起来。
张青笑道:“妹妹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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