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手举着银子,交给沈日秋。远处一人喊道:“你那小矮子,我们绿林好汉并不欺你,圣医不在此,你去他去寻去,奉些话银两做盘缠,你好自为之吧。”
沈日秋一听,知道远处那人才是主儿。
口中道:“多多谢谢大侠相助,只是那圣医到底在何处,我好寻他。”
那人喊道:“圣医闲云野鹤,爱在山中寻些草药,你只管向前走,沿途打听便是。”
沈日秋拿过银两说:“谢过大侠,你们的事迹,我将沿途说去,好让众人知道我绿林英雄的义德。”
结果那跪着的喽啰,手中又多了块大银子。
沈日秋拱了拱手,将马车一转,向前走去。
那潘氏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绿林好汉,反倒赠与银两,在马车里一个劲地表扬武大郎。
天色晚了,远远地看见一杆旗帜,飘在一个三岔路口边,近一看,这家店有吃有喝,还能住。
那潘氏道:“连日赶路,风餐露宿自可接受,今日有此好地,花些银两住上一晚,洗洗刷刷,到也值得。”
沈日秋的心可紧张了,这宋朝时期黑店可是不少的。
听老婆的话有饭吃,又听了。
将马车牵进了酒店中。
一个掌柜迎接了出来,只是这掌柜是个五大三粗的妇人,口中叫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沈日秋道:“有好的房间给我们安排两间,这马将去喂好,明儿还得赶路去,另外上一桌子好的酒肉,还准备些明儿个在路上吃的干粮。”
“好咧,客官请进里面坐,小二将马车卸了,牵到马厩好生喂料。”
沈日秋自去马车将两个妇人扶了下来,走到店内,让潘氏好好座了下来,那潘氏直唤腰痛,跑这远,小小的车厢,两个女人,伸个腿脚并不方便,腰痛了正常。
沈日秋无法,拿起自己的小拳头,捶打了一番,又从头到脚给潘金莲按摩了起来。
那拎着水壶准备倒水的女掌柜,居然站在那一动不动。
只听一声河东狮吼:“张青,你还不给老娘滚出来!”
那声音有如雷声,沈日秋一听,竞倒在地上:老子碰到了孙二娘,此劫怎么渡过啊!饭不能吃,酒不能喝,觉更睡不得,这如何是好?
只听一个声音响起:“这掌柜的,何其大声,将我家官人吓着了,以后奴家如何过呀?”一双手将沈日秋扶起,又拿出手绢在沈日秋身上的灰尘尽数弹去,反扶沈日秋座在上首,拿过孙二娘手中的水壶,倒上茶水,端着给沈日秋喂了下去,口中道:“官人可曾伤着?哪里不舒服?”
沈日秋现在是满脑门子官司,只是在设法避开此劫,却无从下手,头上的汗珠直冒。
那潘金莲用绢儿拭了汗,又将小手在沈日秋身上轻轻按去,好不利落!
那孙二娘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只见那张青,一遛烟地跑来,在孙二娘面前站着不动,那孙二娘气不打一处出,唤着:“我腰痛!”
那张青道:“娘子可是练家子,怎么会腰痛?”
孙二娘怒道:“老娘说腰痛,就是腰痛,你难道想反抗不成?”
那张青道:“夫人说腰痛自是腰痛,我去取些药来。”说完就走。
孙二娘哪里是腰痛,一起身,一把将那张青拎了过来,自己往凳子上一座,叫道:“给我捶背”
那张青无法,只能上拳头捶打下去,孙二娘跳将起来:“你想要老娘的命不成?想杀了我?”
那张青本不是做这种活的人,脸上涨红了起来,孙二娘眼神一斜,向那潘金莲望去,意思是说:你看看,人家那才是捶背按摩呢,沈日秋还闭着双眼在享受呢。
张青会意,轻捶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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