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每天我也如同梦中一般,完全无所顾忌,只管自己快活,如此这样,我还能活多少时日?”说完泪水也流了下来。
那金莲,用绢儿轻轻擦拭,说:“我也如此想,只是你以前就如此教我的,要我做完108式,难道相公你自己也觉得不馁?”
沈日秋一听,原来这武大郎居然是个淫棍!自己占了这身体,却不能与他一般,口中道:“这108式,也太多了,我想减一减,不知姐姐可同意?”
那潘金莲却去打开箱子,取出一套丝巾出来,尽是春宫图画!这沈日秋虽历尽人生,看了这套图也面红不已,心道:这事都做绝了,必然坏事;一把抓着,向楼下走去,却想烧了去。
潘氏说道:“相公当年可是花了大价钱购得,如今却要毁了去。”
沈日秋一听,是啊!这图画得很有功力,无论内容和画功,都是上上之作,可以说是艺术品,如此毁了,岂不是辜负了人家心血?自己不用至少可以换些银两,交给这妇人,返身回来,将春宫图册,交与潘氏说:“等哪日有难,可将此物换些钱财,我这就出去卖烧饼去了。”
那潘氏道:“官人稍等,我来帮你收拾一下。”收了图册,下楼,然后笑嘻嘻地上得楼来,手中举着一个饼儿说:“相公,昨日个,又仅得此一饼,相公可否如昨天一般,卖个好价格?”
沈日秋说:“这武大郎烧饼,说是个好品牌,却全凭姐姐手艺做得,自然比普通烧饼价格高出很多,只是昨天那汉子说有那奇特功能,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做到的?”
潘氏笑道:“你怎地都忘了,是你说当我做饼时,你说‘烧’我就得将自己兴奋起来,如同上床一般,这样做出的饼儿,有特别的功能。”
沈日秋说:“原来如此,这梦做多了,哪里记得是我的主意。我自下楼去卖饼去。”心中却暗道:这武大郎也算是个妙人,居然知道分泌物!
门一开,一堆人又撞了进来。
“我出十两,比昨日个加上一倍。请各位街房不要与我争,小老儿是活一天算一天,只是这活一天要象一天。”居然是昨天购饼的老头儿。
“你这老东西,不惜借高利贷,将自家房子抵了出去,却要购这饼,老子难道是白挣了许多银子不成,我倒要试试这饼如何奇特,今天谁也不准跟我抢。”一个商人说道。
“老头儿,你倒说说这饼有什么不同?要你如此倾家荡产也要购得此饼?昨天大家伙都依了你去,你不说说,这街坊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一个汉子说道。
那老头儿嘿嘿一笑说:“我老头子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只有昨天才品到人生的滋味,我老了,就不提那事了。”
那汉子将老头儿的手一拉说:“你个老不要脸的,得了好处,却不说出来是何道理,你跟我出去,只给我一个人说总行了吧”,径直将那老头儿,拉到屋外去。结果后面众人都跑了。
沈日秋看了看担子上唯一的饼,却极有信心,这可是潘金莲发情时做的发情饼!
一会儿,一堆人却涌了进来,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说:“武大官人,你可是说,这饼由我们街坊说了算?”
沈日秋说:“着啊。”
那人道:“我也不欺你,今天这饼我要了,银子二十两,没有人与我争,饼可给我?”
沈日秋说:“如果你喊三声二十两,没人争,饼自归你。”
那老板果然连喊三声二十两,没有人争。
沈日秋收了银子,将饼交给那老板模样的人,然后说:“这位大哥,怎地今儿个没人和你争?能否告诉我?”
边上一人道:“那还不是大家怕被你诓了去,在外面们都喊到200两,大家一合计,只让这陈老板只交二十两就好,我等俱不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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