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光摇头道:『他只会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平时连我也见不到。其实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却从未见过。』杨不谋深深的感叹财可通神这句话的含义。
短歌行是张家唯一明面上的产业,其余的都是暗中操作。杨不谋与张元光玩了一天,回到短歌行,王平已经回来。王平见到二人,问道:『今天游玩如何?』杨不谋开始将今天的见闻都对王平讲述了一遍,最后他问王平道:『师父,您昨晚去哪里了?』王平回他道:『去见了一位老朋友。』杨不谋哦了一声没再问话。张朝阳对张元光说道:『元光先回去。我陪殿主吃完晚饭就回家。』张元光知道父亲有事情要与王平商议,于是就告辞了。离开的时候张元光问杨不谋明天是否继续,杨不谋看了王平一眼,得到回应后他说可以。
王平未在杨不谋面前谈论任何关于明天的事情,杨不谋也不好开口问。三人的晚饭间都是谈些闲杂趣闻。晚饭结束张朝阳继续待了一会,然后就离开短歌行回家了。王平也未再跟杨不谋聊天,而是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杨不谋也就乖乖的上床休息。趟在床上杨不谋脑海里始终想着明天的事情,他不知道王平是如何筹划的,他很想参与,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翻来覆去睡不着,杨不谋忽然听到王平说道:『明天你们游玩不要去现场,明白吗?』杨不谋哦了一声说知道。王平接着说了一句睡觉吧,然后就没再说话。杨不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一觉醒来已经不见王平。
张元光早就到了短歌行,但是并未上楼,而是如昨天一样在大堂等着。见到杨不谋下来,张元光拉起他的手便往外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杨不谋知道今天是要出城去玩。二人上了马车,出城而去。
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午时。刑场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围观群众。王平独自来到刑场附近一处比较高的茶楼,他挑选的位子正好可以看到刑场的全景。茶楼坐满了人,都是来看砍头的。对于被砍的人以及其家属今天是个苦难的日子,但是对于这些围观的人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砍头虽然常见,但今天砍的是原吏部尚书,这种热闹不可错过。
王平喝着茶,眼睛始终盯着刑场,精神也高度集中,不敢有一丝放松。他在静静等待着,午时一点点的临近。
远处的街道传出一阵骚动,押着徐言的囚车游街即将结束,往刑场开来。
王平已经可以看到押着徐言的囚车。此时的徐尚书一身破烂不堪c血淋淋的囚衣,披头散发。
王平继续喝着茶,没有任何动作。他感觉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从楼下上来,脚步轻巧无声,但是王平感觉到来人上楼的每一踏步都像是踩在他心上。王平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茶杯,如果不是他在极力控制自己,那么茶杯早就粉碎了。
终于来人到了这一层,但是王平未去看楼梯处,他依然看着窗外远处的刑场。此时徐言已经被押下了囚车,正往邢台上走去。负责行刑的刀斧手手持大刀一动不动的站立着,面无表情。督斩的官员在擦着额头的汗,不断用袖子给自己扇风。今天不是很热。
来人坐到了王平对面,他自顾自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喝了几口。王平依然没去看来人。谁都未开口说话。来人也学着王平,将视线投向刑场。
徐言已经跪俯在案板上。督斩官员站起身,拿着圣旨宣读起来。
来人开口说道:『你今天救得走他吗?』王平未回头,淡淡说道:『你不出手,我便能救走他。』来人放声大笑,将茶楼所有的喧闹都盖过了,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王平这里,但是没人理会这些好奇的目光。来人继续说道:『你已经这么有自信了。你救得了徐言,能救朝中所有官员吗?』王平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救一个算一个。再则,王平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没有救济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