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
“这副身体,看着挺柔弱的,却不曾想体力这么好,走了这一个多时辰的山路,竟然没有显出多少疲态。”朱大炮一边沿着山道向紫麒门行去,一边高兴的想着。什么是最珍贵的,莫过于有一副好的身体,这是金钱无法买到的。
行了半个时辰,天色渐亮,远远听到山上有马蹄声传来,便慌忙向着山路一边跑去,藏身于草丛之中。就在他刚把身体伏下去,便见那个领头的黑衣人,驱马奔驰而过。这家伙肯定是向某个王子报信去了,朱大炮愤恨的看着黑衣人远去,对谋害自己之人,心里产生了恨意。
一路行走在山路之上,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来到了紫麒门的山门前,山门前的广场之上,仍然聚集着大量的人群。他们是等待入门测验的平民,因为人数众多,第一天的测验,仅仅测验了万余人。按照这个速度,估计仍然需要七天的时间,才能把这些人完全测验完毕。凡是有身份之人,早已被接待进入紫麒门,安排到的客房休息去了。而这些平民无处可去,则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暂作休息。
看着那些身着破衣烂衫的民众,朱大炮心中感慨,看来不论是哪里,都无法摆脱这贫富差距的问题。资源是有限的,而人心太大,是无法被有限的东西所填充的,或许只有长生才可以填补吧。
那些醒着的人,纷纷向他投来惊奇的目光,朱大炮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朱怀仁,朱麒国的皇太子,身上的衣服表征着他显赫的身份。随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广场之上的人纷纷的从地上起来,向他看来,一时之间广场之上人声鼎沸。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换掉身上的破衣烂衫,打水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泥,穿着整齐后便向大皇子的房间走去。客房的们是开着的,房内几人正在来回踱着步子,几人正是和他一起同来的二皇子朱怀文c太师张毅鸿之孙张湛文c太傅公孙谷初之孙公孙言泰c太保武熬炼之孙武思耿c殿阁大学士魏元琦之孙魏舒游c领侍卫内大臣独孤庆云之子独孤飞扬,除他之外,唯独缺少大皇子朱怀武。
朱怀仁步入屋内,向着众人扫视一番,而后把目光落在二皇子朱怀文的身上。二皇子眼里闪过惊疑之色,随即便恢复正常,向他点了点头,其他人则躬身向他躬身行礼道:“参加太子殿下!”
“未在高堂之上,大家无需如此多礼,二王兄和诸位为何都在大王兄房间,怎不见大王兄?”
“回禀太子殿下,我等昨日在此陪同大皇子饮酒作乐,夜深之时,殿下邀大皇子去观星台观星,至今一去不返。我等多次去太子客房寻找未果,今早已将此事告知紫麒门执事,因此聚此等待消息“太师之孙张湛文道。
“哦,我邀大皇兄观星,不知道是谁来传的话?”朱怀仁看了看众人,然后把目光转向朱怀文道。
“紫麒门执事方才告知我等,传话之人乃紫麒门外门弟子,只是不知何故,此人已然离开紫麒门,不知所踪,紫麒门正在派人寻找,想必很快便会有消息。”二皇子面带笑容,淡定的答道。
看了看气定神闲c若无其事的朱怀文,知晓这一切恐怕都是对方的手段,把自己和大皇子分别约出,肯定是计划周密。靠自己的证言,已无法使人相信,若非自己附体此身,这朱怀仁已然身死,不知道那个大皇子如何了。不好,若是大皇子遭遇不测,自己岂非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如此表面和颜悦色c文质彬彬之人,竟然会用这般歹毒的计谋,此事定南善了。好在自己受父皇恩宠,高居太子之位,若无证据,必不能构陷罪责。事态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此刻想走已然不妥,只能寄希望于能够查明真相,才可保得平安。
七日之后,大皇子仍然没有消息,而那个替皇太子传话的紫麒门弟子也了无踪迹,此事成为悬疑。但是所有人都把朱怀仁当做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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