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周建明已经给张铭送过早餐,出去后刚准备过来看看老二才到小屋子门口就听到屋内友庆大夫呵斥老二的声音,他赶紧推门进去。看到一脸傻了的马友庆并没有继续在生气,而且愣愣走过去看着张铭拆开左手的药布的一角。
马友庆赶紧上前查看张铭已经拆开的那个伤势,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浅色的伤疤。
怎么可能!
这不符合他所想到的一切情况呀,马友庆记得这小子的左手手背到小臂处有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一只蔓延有五寸长。
从那晚疗伤到现在才六日,伤口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他们上的都是村里有的草药。
就是灵丹妙药也不过如此。
张铭自信地看着友庆大夫,周建明小心翼翼问:“友庆大哥,怎么样,是不是能拆开看看了?”
马友庆顿时道:“不行,我得让老爷子过来看看。”他嘱咐周建明道:“你不要乱动啊,等我等等,你还是去叫老爷子吧,我在这守着。”他还是放心不过这两个小伙子。
周建明不在意这个,高兴道,那行,你等着我马上请老爷子过来。
马友庆提醒一溜烟跑出去的周建明道:“你慢点啊,注意点!”
“好的!”
“老爷子!老神医!”
“怎么了怎么了?”
周建明跌跌撞撞跑进门,大声地高兴道:“我堂弟好了!好得差不多了!”
逊山老大夫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这孩子别寻我开心了,到底什么事,跟老爷子我说。”
周建明还是大声道:“不是,没骗你,好了,真的好了!友庆大哥让我叫您您过去看看地。”
老爷子凝眉一想,不对劲呀,他赶紧转身进去后药室收拾东西。
等逊山老大夫过去后,看到自己的徒弟马友庆果然坐在解开了左手药布的张铭床边,他看到自己师傅过来,赶紧站起来。
“师傅,这这少年左手的那道爪伤愈合了,他自己解开了那片药布,现在那里只剩下一道伤疤。”
马友庆指着张铭左手的伤疤道。
马逊山上前去看,仔细查看了一番张铭的左手,果真是好得差不多了。
张铭等他看完后问道:“老爷子,现在能解开我另一边的伤口看一下了吗?”
逊山大夫去拿张铭的右手,张铭想自己动手,被老爷子给拍开了:“你这样子还想自己解药布?”
他右手的伤口可有好几道长长的伤痕,又几道还在大臂上。
张铭讪讪一笑,逊山老伯解布的手法十分熟练,解药布的动作又轻又快,很快就轻松地解开了他前臂的布。
伤口已经愈合,三道长短不一的伤疤。那时是被它的爪子给抓到了一点。
药布上除了药渣还有一点黑得的粘稠物质跟褪下来的血痂块粘在一起,有一股臭味掺在药草味里面。
马逊山没有说话,只当他好得那么奇怪所以血痂块也那么奇怪。很显然,他左手那个伤口都好了右臂这个也应该好了,不过果真他伤势愈合得这么快,并没有只是左手那个特异。
然后他又解到了上臂,一道长又深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从肩膀上面蔓延下来。除了这道伤痕,其它的那些擦伤已经好了,只有一点点血痂脱落后的泛白。
这是连着肩膀上那道伤口延下来的,虽然没有愈合太好,但看血痂的颜色跟状态,除了身上有一股臭味,恢复情况也很好。
马逊山正在考虑张铭这个少年身体主干上面的好几道巨大的伤口愈合的情况如今到底怎么样。要不要解开看看?
前几天他来的时候身体上好几道长又深,而且伤口创口很大,淋了一夜雨,连伤伤口外处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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