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上几个点射帮着炸露了头的残敌减减血。
”叔叔你太厉害了,你赢得好轻松啊。你可以拿到奖励了哦。”小学生惊叹说。
但是一箭穿心突然停下不动了,好像网络中断了一样,小学生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只是终止了操作,眼看着角色身上不断溅出血花,片刻被屋里已经残血的敌人击倒。
“二号,来救我,我不行了。”一箭穿心沉稳地说,观察着躲在一边许久的二号的反应。
“抱歉啊朋友,我过去是必死。屋里敌人血不多了吧?”
“嗯,被我打得一丝血了。”
二号立刻转到房间的另一边,隔着窗户扫射残血的敌人。
十几秒钟后,残血的敌人打死了二号。
“叔叔,你作弊,你是故意被打伤的,您不想打赢么?”
“打游戏就是会经常输啊,我也经常输,最后剩下来的人是不是我也不重要。我不在乎什么输赢。”一箭穿心笑笑。
说话间一箭穿心又开了一局,小学生认真地看着,不由得惊叹:“太厉害了叔叔,等等,你队友怎么总这么不听话呀,你看看,叔叔他又死了,他要是愿意配合叔叔的话一定能赢。”
一箭穿心笑笑,站起来给老人让座:”大爷您坐这。“
这老头一脸丧,手里提着个无纺布宣传袋子,里面两瓶白酒。他倒是立刻一屁股坐下来,甚至都没看一箭穿心一眼。小学生说:“老师说要给做好事的人说谢谢。”
老头当没听见。周围的人也各自看着自己的ar眼镜里的虚拟内容,整个车厢都没点人气。大部分人都用指环操作着ar眼镜,也有几个没素质人打开了手势操作系统,在空中点点戳戳。手势操作比较舒服,但是动作幅度很大,在公共场合使用也会影响周围的人。被视为没有礼貌的行为,但是一些人就是不顾别人的感受。特别是一些沉迷游戏的下层社会人,比如投资经理人,政府官员等等。他们的主要职业工作是在ai工作过程中提供人性监督。但是全部职业权能都被锁在区块链上,无法有任何真正决策,只能按照区块链的共识操作。这些人收入低文化也低,对游戏胜负却看的很重,喜欢开着手势操作系统在公共场合打游戏。
一箭穿心摸摸小学生的头发说:“小朋友你不能这样对长辈说话哦。爷爷是太累了,没精神了。”
小学生说:“叔叔你打游戏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呀?”
“这叫做手机,十年前人人都有,就好像今天的ar眼镜和无人机人人都有一样。今天大家都使用ar眼镜了。”
列车门关闭,载着冷漠的人群开走,一箭穿心把手机揣进口袋从地下三层向上走。大燕郊地铁站是北京最大站,也是亚洲第一站,世界上仅次于大巴黎站。上下十层,最上一层是无人机空港。
一路上每个人都在对着空气说话,或者一边走一边做各种奇怪的手势。他们都在操作ar眼镜,根据虚拟限制法,大家的虚拟内容都是不公开的,所以没有人知道其他人在做什么虚拟交互。
十年前,每个人都在地铁上看手机,有人在看网剧,有人在看网文,有人在打游戏,在拥挤的地铁里,你能看到身边的其他人在看什么。一箭穿心想到。区别只是今天你看不到其他人在干什么了。人们在各自为营的虚拟世界里沉浸的更深入了。但是人们仍然不再关心彼此。
时代变化很大,到处都是无人机,每个人都有无人机,每个人都有ar眼镜,但是其实没有什么本质的变化。只不过是每个人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已。沉浸得更深,更不在乎外面的世界了。
一个女孩在提着非常重的行李走楼梯,周围人来人往,却没有人帮忙。大燕郊站已经是个扩建的老站,有很多老楼梯。虽然科技如此进步,但当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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