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司空曜看向院中的剑林,缓缓说着:“这件事都过了将近两百年了,那时,荒神为祸世间,你师娘是荒神麾下的魔将,有山鬼称号的木晓雨。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们之间自然不可能结果,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江山社稷,你师父最终选择了亲手杀手自己最爱的人。可这也成了他这两百年来的心病。”
袁华胸中如波涛夜惊,司空曜寥寥数语,让袁华心中掠过了一丝正邪大战的影子。看着司空曜那犹如星空般深邃的双眼,张口问道:“师父他”
突然间,院子里传来破空声,袁华与司空曜看去,正是那喝得酩酊大醉的穆竭雨,穆竭雨踉踉跄跄的走进正厅,手中拎着一头血糊糊的狼。他双眼迷离的看着袁华,大声道:“徒儿!这畜生想乘我喝醉来偷袭我,今天我们就吃它了!”说着将狼丢在了大厅门口,它血糊糊的毛皮不由得让人毛骨耸然。
穆竭雨这时,也看见了司空曜,嗤笑道:“这老狐狸怎么在这儿?”旋即甩了甩头,又继续道:“我喝醉了?”
两句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尴尬下来,袁华偷偷的看着司空曜。不想,司空曜也不生气,伸手一招罡风阵阵,刮得袁华睁不开眼,将穆竭雨吸到自己的身边,在其眉心轻轻一点,顿时酒味从穆竭雨身体上迸发出来,犹如一坛子酒在房间里摔碎,味道弥漫得到处都是。
穆竭雨立于司空曜身前,浪荡的模样渐渐变得正常,突然坐到桌子旁的椅子上,提起茶壶往嘴里“咕嘟咕嘟”的灌水,喝了许久才将茶壶放下,并擦了擦嘴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司空曜微笑着道:“我怕你把剑阁拆咯,过来看看。”
听着司空曜的话,穆竭雨又转眼看着一边站着的袁华,皱眉喝道:“还不快去忙你的事。”
袁华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过来,连忙道:“师父,师伯,弟子先退下了。”
出了正厅,袁华心中才松了口气,感叹宗主挥手间就有如此大威压的同时,也疑惑起了当你大战的事,虽然相处得不久,可心中总觉得师父不是那样的人,师娘的死绝对没宗主说得那么简单。
看着袁华离开的背影,司空曜捋着胡须,问道:“你让他整日做些苦活却什么都不教他,这样好吗?”
不料,穆竭雨反问道:“他从异世而来,没有仙灵根,就因为被《雷天行》所认主,便把他锁死在承天宗,这样,好吗?”
“你怎么老喜欢和我抬杠,”司空曜叹了口气,有些语塞,“我现在既然在宗主这个位置上,就必须对得起整个承天宗。”
穆竭雨看着司空曜的脸,继续道:“想必他第一天下山之时,你也派人跟着他吧?”
司空曜没有否认,转移话题道:“快两百年了,你还在恨师兄吗?”
“你c师父c晏步秋c荒神,乃至整个天下,我都不恨,”穆竭雨双眼有些湿润,回答道,“恨只恨我与晓雨生不逢时,生不逢地。恨只恨他吕茯苓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说话间,穆竭雨握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想你承天宗一代强者,这两百年来,你的功力不进反退,在宗门也多受诟病。与仇人同居屋檐下也难为你了,师兄一定会找到帮你恢复功力的办法。”
“不要再为我耗费宗门的人力物力了,”穆竭雨摇了摇头,道,“经脉错乱,要恢复又谈何容易,一切不过是时也,命也,运也,师兄也不必内疚。”
司空耀站起身,叹气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是有些年我二人没有喝过酒了,我这里还有坛鹰羽船的老酒,”在司空耀正欲离开之时,穆竭宇拉住了他,并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坛酒并挽留道,“可惜了,晏步秋不在,我收的这徒儿,虽然没有仙灵根,做菜可是一把好手,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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