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见事情越闹越大,杨鑫原本凶狠的表情也缓和下来,竟开始装好人了,劝了劝旁边的女人,并在中间打着圆场。
“误会误会,”杨鑫舔着一副令人作呕的面孔说道,“我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毕竟在牢里我们相处这么久,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剑拔弩张的。”
那女人见叶璇出面了颇为不爽的收起了剑,见状,叶璇冷哼一声也收了剑。
“你怎么样?没事吧?”苏璃瑞走到袁华旁边,声音温柔的问到。
“多谢,”袁华此时已经拾起了地上的所有东西,对着苏璃瑞与叶璇微微鞠躬,并诚恳的说道,“我没事,就擦破点皮而已。”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杨鑫只得带着那个女人遁入人群中准备离开,不料在离开的路上,那女人又开始阴阳怪气的说话了,声音还挺大,似乎故意说给叶璇听一般:“不就是攀上了吕长老家的公子吗?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得!”
袁华似乎明白,剑为何在叶璇手中了,看来这叶璇与吕茯苓的还有几分关系。袁华悄悄的打量起叶璇,可叶璇听见这话,就像没有听到一般,表情毫无波澜依旧冷俊,见到袁华没有大碍,便也准备带着苏璃瑞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一阵疾风从人群刮了出来。待众人定睛时,只见一身形飘逸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那女人的身边,右手擒着她的脖子,众人惊呼道:“吕茯苓!”
听见这三个字,袁华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来者看去。
只见吕茯苓白袍裹着精壮的身体,他眼神阴鸷的看着这个女人,眼中雷光硕硕,并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淡淡的道:“女人,再乱嚼舌头,我就帮你割了它。”
这个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颤抖起来,表情惊愕的看着身旁的吕茯苓,怯怯的道:“是是,吕公子,我再也不敢了。”
听罢,吕茯苓便松开了她又遣散了众人,转头看向袁华,袁华也正在在看向这边看过来。
吕茯苓与袁华四目相对,犹如错觉般,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洪水般的愤怒与仇恨。
回剑阁的路上,袁华思前想后的思考着刚才的事,杨鑫似乎是受到吕茯苓的指使,来刁难自己的,而却没料到被苏璃瑞与叶璇给搅了局。他咬紧牙关,发出“咯咯”的声音,喃喃道:“看来,这吕大公子还是不准备放过我啊!”
这时在他凄楚的内心深处,吕茯苓种下的毒苗已经开始成长了。
袁华把自己到达承天宗后所发生的一切不幸,都归于在了吕茯苓的头上,他似乎都能看到自己曾经在黑暗的牢房里苟延残喘的画面,每一分的屈辱都历历在目,沉闷而又悲戚。这记忆里一道道的伤痕,不能被思想触碰,每想到这些,脑中开裂的血淋淋的伤口就会越来越大,而且日益加剧,至死方休。
狼狈的回到承天宗,穆竭雨在正厅里坐着,也不问袁华为何搞得这么灰头土脸,只是把腰间的葫芦取了下来,在手里把玩着,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袁华在水井旁打了桶水,挽起袖子把肘子上擦伤的伤口清洗了一番,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开始做饭了。吃过了饭,收拾干净后已经入夜,袁华躺在床上,心中报仇雪恨的更加的迫切了,他渴望力量,在牢狱中他尝到了元力打人的滋味,他知道目前的自己绝对不是吕茯苓等人的对手。
但是他今天并没有恳求穆竭雨教自己修行,因为他在之前的夜里早就想清楚了这些问题。穆竭雨为什么要救自己?依据在议事厅各长老的态度表现出,自己没有灵根修行是个很麻烦的事情,穆竭雨作为一个长老会不知道?
而且他在将自己救出来的时候就公然与山河院撕破脸皮,显然他和吕家也不同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搬空那些铁坯后才教自己修行,仅仅是因为需要苦力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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