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腆着脸笑道,“奕亲王,崔大人,我们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并不是有心的。”
“王爷,你说怎么判?是抓到衙门里收监狱还是让他赔偿?这几人也只是闹事,并无凶杀等恶件发生啊。”
上回,谢尚书的一个女儿涉嫌杀人,被这奕亲王告到府衙,他硬着头皮将人抓了,就曾得罪过谢尚书,这回又抓他儿子?谢尚书还能再饶他?再说了,他前些日子还与谢尚书的大舅哥结了仇呢。
顺着段奕手指的方向看去,崔府尹只想晕倒算了,谢询?谢尚书的三公子?
“不用拿,就在这儿呢!崔大人,怎么判,您看着办吧,本王新开了家小店,诚信经营,怎奈有人眼红,想使些歪点子从本王的手里骗出些银子去。”
但在崔府尹的眼里,对方是怎么看怎么是一头狐狸。他赶紧扯出笑脸,“奕亲王报案,下官自当竭尽全力缉拿嫌犯。”
段奕姿态闲适的坐在椅内,温和浅笑。
不知这回又让他抓谁。
上回上门去抓那个安强,害得他与东平侯府对干上了,衙门里的刘松还被挨了打,虽然不是这位王爷有意要害他,但跟他沾边的事,从来就没有一件好事。
还真是奕亲王啊,他的头又大了。
崔府尹走路的脚步一顿,这声音让他感觉似有无数根针在扎向他。
“崔大人,是本王报的案。”
偏偏这时候,他又听到店门口有人在说道,“听闻这里报案,说有人寻衅滋事,嫌犯在哪儿?”
谢询与赵典恨不得长个翅膀飞离了这里,计谋被人当场看穿,真是丢尽了脸了。
“那是两个纨绔子弟,常常在京中酒楼里赖吃赖喝的。这回啊,定是看中这家好讹钱了。”
“那几人可真歹毒啊,这样陷害这家酒楼,人家才开店呢,与他有什么冤仇要这样加害?”
“啊,原来馊肉是这么来的啊!”
青一却没有就此打住,嘿嘿一笑说道,“那肉的问题嘛,在下这时也给大家伙解释一下”。说着,他将另一个牛皮袋的盖子打开,走到一桌摆着肉食的桌子前,将那牛皮袋里的水倒了一点在上面,顷刻,一股馊味飘散开来。
“是啊,这人一直嚷嚷着酒肉有味题,可我吃起来味道真的不错呢,是吃过的最好吃的一家酒店。”
有人就愤愤不平的说起来,“将外面带来的酒水混入本酒店的酒水里,却说是假酒,这分明是在诬陷!”
那几人纷纷挑眉毛,“同我们喝的酒水不一样。”青一又拿起谢询桌上的几杯酒一并递给那几人闻,人们瞬即了然,“原来是外面带来的酒水。”
青衣将其中一个袋子上的封盖打开,递到另外几桌的食客面前。
酒楼中的食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青一走到谢询身边一个大肚腩的男子跟前,伸手一拉,那胖汉子吓得“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肚子上的衣衫被钩子扯破,两个大大的牛皮袋掉了出来。原来那人不是个大肚腩,是在肚子里藏了东西。
段奕听了谢询的诉说,只是浅浅的一笑,“本王觉得你说的没有错,你吃的这酒肉的确有问题。不过,却被人动了手脚。”
楼梯上,被青衣拉着不让动的云曦恼怒的“哼”了一声,玩笑?他刚才那么一大嗓门的喊叫,早将人吓跑了大半,没走的是走不快的,加上段奕的出现给吓住的。只怕那些跑掉的人到外面四处一宣扬,她这酒店的名声会一落千丈,最后还是关门歇业了。
谢询与赵典急急说道,“奕亲王,这纯属是个玩笑呢,这酒肉没问题,没问题。”
“那怎么成,如此一来,不是让人非议本王以权欺压弱者了吗?”段奕施施然从酒楼的后间走到前厅来,尊华无双,正厅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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