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奴婢时,有四个蒙面的青衣人来帮奴婢解了围,不知是什么人。”
段奕从书信上抬起头来,“看他们行事的风格,和出手的招式,应该是青云阁的人。”
青衣眨了眨眼,“青云阁?咱们可从来没有同他们接触过,他们怎么会大发好心的帮我们?就不怕与顾家结仇?”
段奕默了默说道,“青云阁,天下第一富,商贾遍布几大国,顾家是不会也是不敢得罪的。他们从不参与豪门纷争,这次的出现确实可疑,我会派人去查一查。”
云曦翻了个身后,醒来了,迷迷糊糊的望向头顶的帐子,怎么是青色的?不是紫粉色的吗?还有,这床上被子的熏香与平时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她揉了揉眼待看清楚了四周,一下子惊得坐起来,又上下打量了自己,竟是合衣而睡?
合衣而睡没什么,关键是——她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她拿眼看向坐在桌边看书信的段奕,和侍立一旁的青衣,青衣眨眨眼,一脸茫然。
段奕却哀怨的看着她,“我昨天等着你拿衣衫给我,一直等到水凉,你怎么自己走到床上睡着了?”
“我自己走来的吗?”云曦的脑袋内满是浆糊,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小姐。”青衣指了指段奕桌上的一架西洋小钟,“辰时都过了,咱们得快点赶去悦客酒楼。”
云曦掀被子起床,两只脚在床沿边上晃着,奇怪,鞋子哪去了?
青衣从小榻边上拎着她的鞋子放在她面前。
云曦皱着眉,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那她昨晚上又是怎么走到床上来睡下的?
她揉揉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简单的梳洗后,云曦带着青衣准备出门。
青衣已经走出房间了,云曦想了想又折回来走到段奕面前。
段奕抬头望着她,微笑问道,“忘记什么东西没拿吗?”
云曦拧着柳叶眉,双手撑在桌边居高临下看着段奕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问道,“我昨晚上睡的是床,那么你睡的哪里?”
她昨天任由那胖嬷嬷拽来奕亲王府,绝对是她平生干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她应该反抗逃掉的。
段奕眉梢一扬,下巴朝大床那里抬了抬,说道,“本王受了重伤,难道还委屈着自己睡小榻?当然也是睡在床上。”
“你怎么可以睡床上?”云曦咬牙。
“这是我的床啊,我不睡这里?睡哪里?倒是你,为什么爬到我的床上了?”段奕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面前的女子,时而脸红,时而脸黑,时而脸白,那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眼神闪来闪去。他眉眼里都忍着笑。
“你”云曦吱唔着,“你有没有对我那个”跟他在床上挤了一个晚上,盖了一个被子,又是在他的地盘,云曦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个?”段奕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一脸不解,“哪个?”
“就是”云曦脸一红,虽然身上的衣衫完好,但她不敢保证这厮的咸猪手会老实得一晚上不动,“就是对我呃非礼啊?你有没有?”
段奕的身子向前倾,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然后眼睛往她腰上扫了扫,最后停在她的胸前,摇摇头,“这没有长开的身子,看着全是骨头,能有几两肉?还没有青一长得壮实。”
云曦闻言将一旁的椅子给踢飞了,怎么拿她跟一个男子比?她气哼哼的摔门而出,青衣正在外面等着她,见她气鼓着脸,小跑着跟上前,“小姐,谁惹你生气了。”
云曦停了脚步,一指段奕的屋子,“刚才那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吗?他他他居然说我身上没几两肉!说我身上都是骨头!”
青衣往她胸前看了看,又看看自己的前面平得跟搓衣板似的,眨眨眼,“可是比我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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