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熟女情调,阿江都看呆了,在鼻腔里用力吸气。
艾咪还是没理他,对我说道:“维可就是我说过你的前一任他应该还有东西留下来,你确定没见到?”
我笃定地摇摇头。
“你是在哪儿发现这文件的?”
我走到麻将桌边,在一个边框处拍了拍。她立马站起来在麻将桌边蹲下,看了看桌底的护板,叫道:“过来帮我一个忙!”
我还没动作,阿江很殷勤地跑了过去,帮她把桌子上的杂物全部移开,拎起我的小笔电,扔还给我。
他们合作无间地把麻将桌放倒,抓着一边侧板。我叫道:“别”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们已经将桌子的侧板扒开,跟着抓住底板缝隙,将整片底板卸下。
地毯上乱七八糟的全是木屑,底板里则什么都没有。
“到底在哪儿啊?”艾咪似乎很肯定屋子里有东西,扔下桌子,又在我的衣柜、小电冰箱、置物柜,以及梳妆台上东翻西找,却仍然没找到什么。
“还有什么需要拆吗?我来!”阿江右手拍着胸脯。
我真想把他扔到楼下去什么你来?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拉高分贝道:“艾咪,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那到底是份什么文件,上面那些日文,还有那些古里古怪的外国文字,到底在写什么?”
“什么古里古怪的外国文字?”阿江歪头问。
“那是西里尔字母,是斯拉夫民族惯用的文字。”艾咪双手按在梳妆台上,沮丧地说,“那些资料是维可收集到的,是他的写作资料,我想他应该已经写出一部分稿件了,但文件里却没有,好怪。”
西里尔字母……我好像听过,那么那些文字是俄文喽?那个叫维可的,居然看得懂俄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文件里谈的是二战时期七三一部队在东北的一项实验就是那个名叫‘天诛’的计划,维可他追这件事追很久了,一直想为此写本书……”艾咪脸色苍白地说,“老高,请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地方可能藏着他的手稿?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她那副模样,就像即将到手的希望又飞走了,表情既焦虑又不甘心。
阿江看不过去,催我说:“老高你快想想啦!”
这小子真是够了,你别起哄好不好?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这房间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我和阿江将弹簧床的床垫搬下来,翻开床的底箱,推开床头柜,小台灯,连同老旧的地毯,厨房和厕所等处,全都没找到什么。
我无奈地摊开手说:“艾咪,真的没有。”
艾咪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文件被她抓在手中,紧到连她的手腕都在微微发抖,她猛然跳起来,冲到对面的墙边,“啪”一声拍打墙壁。
我和阿江都不敢吭声。
她的肩膀似乎在颤抖,整张脸靠在墙上,好像十分难过。
我说:“艾咪,你到底怎么啦,那份手稿真有那么重要吗?”
她背着我们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笑说:“没有啦,我只是想到维可下落不明,连辛苦写的东西都没留下,心中很为他不值。”
她若无其事的顺了顺刘海,解开头巾,将头发利落的披在左肩上,又说:“对了,我要回车上打个电话,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吗?”
“用我的手机吧。”我说。
她微笑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落寞,不等我说什么,低头走出房间。
阿江表情严肃地站在门口,目送她下楼,左手扶着门框说:“她好有气质哦。”
我没好气道:“阿江,你别看了楼梯就想上,人家都结过婚生过一个女儿了,你就别丢人现眼了好不好?”
阿江搔头露出傻笑:“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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