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讨厌,不要乱摸呀!”一道妖娆的少女声从管棋的决策环里发出。
竞技馆里,双月三人席地而坐,管棋一脸轻松,正微笑着挑逗他那决策环里的美女;双月却苦着脸,目光呆滞。
亓花食指交错,放在短裙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一眼管棋,又看一眼双月,嘴角撅了两下终于说话了:“咱们明天再去一次大漠对吗?”
双月先叹了口气,下嘴唇一翻,露出四颗小牙齿,点指着管棋道:“大意失荆州——都是你中了他们的圈套,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不然现在已经查出真相了!”
管棋一听,立刻投来恼怒的目光,道:“怪我吗?你不跟那老烟枪卿卿我我的话时间也够!”
“你半途喝水怎么算,真是笨婆娘活儿多!”双月开始喷唾沫星。
“我要不杀个回马枪,你的毛都没了!”管棋歪着脑袋,翻了个白眼。
“好了,你们别互相埋怨了!”亓花眼看局势要失控,将修长白皙的双腿蜷缩起来,左手撑地,右手放在光滑的膝盖上,“咱们该往好处想,这次都赚了分数,对方完败!”
“分分分——学生的命根!”管棋一听这话换了笑脸,双手合十,“积沙成塔——离正果又近了一小步哈!”
“你们想一想,大漠那儿无数的低阶,要找到那个源头谈何容易呢?”双月叹息道。
“实在不行就举报它,让治安员把他们都抓了挨个审问!”管棋挑着下巴道。
“哼!”双月用手搓了搓耳朵,不耐烦地说,“治安员要是信咱们的话,早就直接把虚拟界关闭了,何必限时这么麻烦。”
“行了,我上午还有节课,不能再耽误了,你们就尽情放纵欲望吧!”管棋眉毛一阵狂跳,双月和亓花都将头扭向一边。
“双月,你去上课吗?”亓花那双大眼睛此时分外明媚。
“这个节骨眼上我实在没心思……”双月微微摇了摇头。
“咱们去湖边走走吧,放松下心情或许能想出好主意来!”亓花小幅度点着头说。
“啊,咱们走。”双月的脸色一下子放晴。
不论是教学区还是餐厅灯等都是分布在学校的东侧,而西侧是一片生态湿地,种植这大量绿化树和花草,中心有一个人工湖,半个足球场大,由一条木质栈道蜿蜒地横跨两岸。
“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爸爸是殉难者……”亓花和双月来到栈道东口,周围都是白色的大块岩石,围城一个近五米高的堡垒,亓花的眉毛挤在一起,嘴角挂着哀伤。
“没事儿,我长这么大,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面对现实!”双月靠在阴凉的岩壁上,顿时感到后背凉飕飕的,从石缝吹来阵阵泥土和青草的鲜嫩气息。
“那你的妈妈呢?”亓花也靠在旁边,投来关切的眼神。
“她跟我爸爸一样是上班族,就是她,硬逼着我爸去非洲治沙!”双月抚摸着石缝里那绿油油的苔藓,手心有些发痒,“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天各一方,还说是为了我好!”
“走吧,咱们去湖水那逛逛!”亓花突然贴近双月,两人肩膀靠在一起,双月感到一阵绵软,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他知道那是一种花香味,但就是想不出是哪种花,脑海里闪过一幕童年的印象赶紧拽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食指。
“别光说我了,说说你的情况吧!”双月迈步跟着亓花身后问。
“我呀……”亓花迈上栈桥,只用侧脸对着双月说,“我是——圣地之子。”
“啊?!”双月心头咯噔一下,整个人停在了栈道口,炙热的阳光越过岩石正打在两人的上半身,可双月却感觉体表一阵凉一阵热,“你在‘孵化圣地’长大的?”
亓花用空气将嘴巴鼓得滚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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