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早晨的朝霞给人带来的是激情和希望,那么傍晚的夕阳给人的应该是无限的惬意或惆怅吧。
爱山华刚下班,跟几个同事从郊外的工地返回居民区,电力车路过一条大河,夕阳的柔光正抛洒在河面上,粼粼的波光一下子进入了爱山华的心里,让他回忆起一些童年的残存。
爱山华叫停了车,告别同事后独自走到河边。
高速路与河流之间是一片白色卵石滩,爱山华举起一块铅球大小的石头投入水中,溅起半米多高的水花,他两手互拍了几下显得很开心,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松树林,又来了兴致,于是悠然自得地走过去。
刚走至最近的一颗松树,爱山华就听到有人呜咽的声音,他立即谨慎起来,弯着腰轻轻踩着地上那层枯黄的针叶,继续走,不断地深入树林内部,松树越来越稠密,每半米就有一棵,还高低不均,人的视野被局限很多。
爱山华此时好奇心越发强大,那声音不断清晰,他感觉那不是单纯的呜咽,更像是有人在闭着嘴巴呼喊!他随手捡起一根一米多长的树枝,加大了步伐朝声源处冲去。
“再叫大声点儿宝贝儿!”一个红色长发,身着紫色衬衫的男孩正用双手使劲地揉捏一个小女孩的脸蛋,那女孩嘴上封着透明胶带,长到胳膊轴的黑色长发全部披在胸前,身体背靠着一棵松树,双手被反绑在树上。
“呜呜——呼呼!”女孩努力地晃动身体,同时脑袋左右摇摆着以挣脱男子的蹂躏。
“你耳聋了是不是?我让你叫大声点不是让你振幅加大!”男子直接抓住女孩左侧的头发捋成一束,然后经过松树绕了一周,最后绕到女孩的右肩膀处猛然一拉,女孩的头部一扬后脑勺撞在树干上无法继续摇摆了。
爱山华看到这一幕瞬间血管膨胀,太阳穴和脖子两侧青筋暴突!
他一个箭步窜出,来到这个树木稀疏的地方,那个红发男孩也倚靠着一棵树,听到动静马上向左侧扭头,看到爱山华拿着烂木棍气势汹汹地奔来,他那张瓜子小白脸迅速枯黄c加皱,变成了一个熟了过头没人摘的老丝瓜!
“大哥别误会了!我们是好朋友,在闹着玩儿!”男孩用手分开在下巴处相汇的红色鬓发,露出一脸堆笑。
爱山华看到他那染成血红色的指甲更加怒不可遏,他用拳头蹭了蹭下巴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想蒙我,先让我打一顿再说!”爱山华说着就拿树枝抡过去,正打在那红发男的头顶上,男孩一看来人属于一言不合就见义勇为的角色,于是一手卡住女孩的脖子大喊:“退后!不然我掐断她脖子!”
见爱山华不动了,男孩转身从刚才倚靠的树上拿下一个决策环,原来刚才他一直在录像!“你还是快救她吧!”男子说完低头就跑。
“混账东西!”爱山华看着那男子跑远,跺着脚地骂。
他先将女孩嘴上的胶带慢慢撕下,在女孩不停地吐唾沫的时候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姑娘,你报警吧,我可以为你作证!”爱山华低头看着那细眉大眼,两腮胖嘟嘟的女孩低声说。
女孩头一歪,白了一眼爱山华,然后斩钉截铁地说:“证你个大头鬼!你猪鼻子里插大葱装哪门子的大象啊!”说完往地上狠狠地唾弃了一口,直接朝红发男逃跑的方向跑开了,留下爱山华一脸蒙圈碎裂的表情。
“什么人啊?”爱山华抱着双臂使劲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他实在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他朝那颗绑人的松树猛踢了一脚非常憋屈的离开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又到了太阳西沉的时候,仿佛是翻过了一页书,有的人只有一点朦胧的印象,有的人则是感触颇深,即便翻过去了还是记忆犹新的,双月跟爱山华就属于后者。
双月昨天一回来就把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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