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帝国主义以及法西斯主义,似乎都还不能代其受过。
这让我们事后猜测:一个局限于狭隘生存空间的民族,难道就必然诱发邪恶的膨胀yù、无度的占有yù、yīn暗的毁灭yù吗?
二、民国综合症:党争、内战与割据
在结撰上一节文字时,我的内心一直唤不起清算侵略的自豪与自尊。结论大部分都有写在各种版本的教科书里,作者只是稍稍梳理一下顺序,自认并无发明和创造。复述的期待,或许仅仅是想从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民族麻木中寻找一点被侵略的“疼”,以及“疼”后的自知或自悟。
我们受过侵略,因而我们有权谴责侵略。谴责侵略,让人义愤填膺,理直气壮,好不痛快!
当“被侵略”也异化为一种“荣耀”时,谴责侵略的哲学反讽很自然就是一场用今天的铅粉、涂抹昨日面庞的化妆舞会。
上节追记,我曾努力恢复日本帝国主义“贼”的面目,这一节文字,我则尽力恢复中国人“慢藏诲盗”的“诱惑者”面目。
“诲盗”的判定,写在中国最古老的智慧书《易》中:
子曰:作《易》者知其盗乎?《易》曰:“负且乘,致寇至。”负也者,小人之事也。乘也者,君子之器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之矣。上慢下暴,盗思伐之矣。慢藏诲盗,冶容伐yín。《易》曰:“负且乘,致盗至。”盗之招也。⑥
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是谁“负且乘”?是谁“上慢下暴”?是谁“慢藏诲盗”?这才招致了日本人的侵略呢?
与中国人的不识盗,不防盗,甚至认盗为友,串通自盗相反,日本人则以他们极端的聪明,选准时机,测准路径,或瞒天过海,或翻云覆雨,在中国“小人”的配合下,手眼神通,探囊取物,对中国进行了一次洗劫式的抢掠。
如果你认为这种表述太玄虚,那就让我们一同看看历史的实在。
大清国是很虚弱的,于是人们总以为经过了“辛亥革命”洗礼的“中华民国”是新政体(共和制)、新领袖(总统或总理)、新军队(陆海空齐备)、新国民(剪了辫子、放了“三寸金莲”),那一定会又团结、又强大;因而在与西方列强、东洋近邻的相处中是不会重蹈前朝耻辱的。
这判断落空了。
辛亥革命是“半截子革命”。它赶走了皇帝,结束了两千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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