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联合。 至于习竺这种,则是两者混合:用联姻的方式拉拢人才。 只是习英习嫁过来这些年,左盼右望,孩子都能烧水做饭了,李衡仍是个田舍郎。 说好的可官至尚书郎呢? 所以在见到羊衜时,她自然是冒了一肚子火。 不过她终究是大家闺秀出身,虽然看不惯羊衜,但仍是不失礼节。 但见她亲自下厨,煮饭烧菜,又把厅堂收拾干净,留给自家阿郎与羊衜畅谈。 直至日头偏西,准备落下山头,羊衜拒绝了李衡的再三挽留,坐上牛车,驶回城里。 略有醺意的李衡回到内屋,看到正坐在榻前面容沉静的习英习,酒意就立马醒了一大半,当下连忙陪笑道: “吾与羊君相谈甚欢,一时喝多了些,竟是忘了沐浴,细君勿怪。” 一边说着,一边就忙不迭地就要转身出去。 “回来。”习英习却是叫住了他,略有皱眉地说道,“才刚喝完酒,哪有立刻去沐浴的道理?先把这醒酒汤喝了,缓上一缓。” “喛,喛,好的,多谢细君。” 李衡连忙又屁颠地过去,接过习英习递过来的醒酒汤,一口气喝个干净。 习英习以世家女身份下嫁至今仍是庶人的李衡,虽说习英习家风不错,嫁夫随夫,并没有说看不起李衡之类,甚至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但身世的巨大差距就摆在那里,李衡对自己这位细君总是存了一份敬畏和愧疚。 此时他喝了些酒,再加上羊衜带过来的消息,让他终于忍不住地要向自家细君显摆: “细君可知,羊君此次过来,给吾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看到自家阿郎脸上的得意表情,习英习淡然一笑,戏谑道: “总不至于是举荐阿郎为尚书郎吧?” 哪知李衡一听,顿时就瞪大了眼: “细君在门外偷听了?” 看到李衡这个神情,习英习亦是愕然: “那羊衜……还真举荐阿郎了?” 夫妇俩面面相觑半天,习英习率先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 “此事不太对,若是那羊衜当真有心举荐阿郎,为何评价阿郎时不举荐?偏偏要等到现在才突然前来?” 李衡一听,顿时咳了一下,低声道: “羊君确有一事,想要吾去做。” 习英习一听,目光凛然:“有危险?” 李衡再次愕然:“细君又是如何猜到的?” 习英习冷笑一声: “这世间,哪有平白的好事?羊衜好歹也是太子宾客,不在东宫陪伴太子,却专门从建业赶过来,还是提着厚礼上门,只为见你区区庶人一面?” “更别说是要举荐你为尚书郎,这其中要费多少人脉?汝可知晓?” 当年“暨艳之案”是由什么引发的? 不就是暨艳看不惯各署郎官,皆由豪门与权贵子弟把持,于是欲清刷吏治,考察官吏而起? 凭什么自家阿郎能与那些豪门权贵子弟平起平坐? 凭什么那些豪门权贵子弟愿意挤出一个位置让给阿郎? 话是实话,但就是太伤了人些。 李衡哑然,无言以对。 但习英习仍是没打算放过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与吾说说,羊衜究竟想让你去做什么?” 李衡低声道: “朝中有奸佞小人吕壹,陷害忠良,羊君欲举荐吾为郎中,让吾在陛下面前直言吕壹之罪。” 习英习一听,顿时失声叫道:“吕壹?!” 前一段时间,江夏太守刁嘉入狱,差点丧命,听说可不就是吕壹所为? 武昌乃是江夏郡治,这个事情,早就在武昌传得沸沸扬扬,习英习又岂会不知? 但见习英习咬牙道: “吕壹虽官小,但权势极大,又深得陛下所重,即便是上大将军亦对彼无可奈何,汝可想过后果?” 李衡苦笑道: “吕壹之势,羊君早已与吾言明,吾又岂会不知?” 只见他看向习英习,面有坚毅之色: “可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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