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计将安出?” “分期付款啊!” 冯永嘴里冒出一个谁也听不懂的名词,“孙权不是想要三千匹嘛?我给他四千,让他凑出个五千骑军来。” 廖化一听,顿时一惊。 只是他终究是见过大风浪的,又素知小文和多谋,当下便强按捺住性子。 果听得冯永继续说道: “不过这四千匹战马,我们没有办法一次性付清,须分四次来付。” 冯永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四根手指头,“我们也不要那什么珍宝,只要他拿其他东西来换。” “吴人不是擅舟船嘛?那我就拿一千匹马来换他的一批舟船。再拿一千匹马来换一批能操船的船工。” “我手底下还有两批学生,一批送到吴国军中学操船,一批到吴国的船坊学造船。” “那两千匹战马,就当是学费了,那两批学生什么时候学成归来,我就什么时候交马。” 五千骑军,已经算是一支不容小视的战力。 冯刺史就不相信,孙十万会不动心。 再说了,汉吴为一家嘛,吴国求马是为了伐贼,大汉学造船学操船,不也是为了伐贼? 别的不说,就是从汉中到陇右的祁山道,每年往来的船只就有多少? 你孙权不是说了: “明珠珍宝之物,皆非所需,却可换来马匹,有何惜哉?” 巧了,我冯某人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爱钱! 我对珠宝也不感兴趣! 我就想学造船,还想操船…… 听完冯刺史的打算,别说是廖化,就连关将军和张秘书都是目瞪口呆。 拿船换马还可以理解,但换船工就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更别说还要换吴人的操船之技和造船之术。 估计等那些学生学会了,都不知是到何时日了。 说不得,连关中之战都打完了…… 廖化素知冯刺史一向不大管事,带着儿女出去玩的时间,远比他处理政务的时间要长得多。 毕竟政务有秘书处,军务有关索和手底下的将军。 若不是现在凉州政事通达,百姓归心,他说不得早就按捺不住地要劝戒一番了。 如今看来,冯明文单单以谋略而论,就已算是与庞统一般的人物。 琐屑之事,怕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以前光闻其名声之盛,今日总算是亲眼见矣! 廖化正在感叹,只听得冯永却是转过来对他说道: “廖叔,我本欲开春后,前去居延郡,督察耕种之事,现在看来是不能成行了,怕是要劳累廖叔一番。” 廖化连忙说道: “督察居延郡,不过州郡之事耳;接见吴使,乃是两国之事。轻重有别,小事交给老夫,大事则要君侯亲劳。” 亲眼看到连丞相都推脱过来的事情,被冯刺史轻而易举地化解,廖化更是坚定了自己当工具人的决心。 唯一让廖化担心的,就是:吴人会答应吗? 数日后,冯刺史在凉州刺史府的官厅,亲自接待了不远数千里而来的吴国使者。 双方就两国长远的友谊进行了回忆,同时对未来共同伐贼的合作事业充满了信心。 期间,陆瑁正式向冯刺史提出,以吴国所产的明珠玳瑁等珍宝,换取凉州大马。 早有准备的冯刺史,也向陆瑁抛出了自己的要求。 “吾不答应!” 已经四十多岁的陆瑁,恂恂儒雅,气度不凡。 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轻时代一定是个美男子。 无论是行还是坐,皆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只是这种从容不迫,在听到冯刺史提出的条件后,就变成了气急败坏。 但见他猛地站起来,紧紧地盯着冯永: “舟船之利,乃是我大吴国之重器,岂能随意示人?” “陆公,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舟船之利是吴国重器,难道战马就不是我大汉的重器了?” 冯刺史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萧关一战,吾能以两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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