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娃娃,要到花园去看花,娃娃哭着喊妈妈,树上的小鸟笑哈哈。。。”
正唱的如痴如醉之际,却被老周由远而近的声音打断了。他轻轻拉开了门,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老周说:“这是咱这片的民警,是来办理暂住证的。”
民警同志看了姚动生一眼,不冷不热地问道:“怎么,病了?”语气里毫无半丝关心的成分。民警接着说:“请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
姚动生弩了一下嘴,老周心领神会的帮姚动生从挎包里拿出姚动生的身份证,民警同志接过后仔细的看着,又看了姚动生一眼,神色有些异常:我靠,他到象成了要被观察的对象。
然后,民警掏出了姚动生的手机,表情显的十分严肃,民警迅速的按了一连串号码,在他按手机号码的同时,姚动生有了不好的预感。
姚动生的心高度紧张了起来,是不是我犯了什么事了?又或者我成了他们的网上通缉对象,他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了起来,他突然很害怕。他的眼前甚至浮现了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些冤假错案,难道我也要成为牺牲者?电话通了,警察同志神神叨叨的向外走去,姚动生只是隐约听到了一句“。。。没错,就是他。。。”
打完电话后,警察同志把身份证还给了姚动生,在离开前他看着姚动生又一次严肃的说:“你不许离开这里,知道吗?”姚动生茫然的点头。
姚动生躺在床上心跳的厉害,我犯什么大事儿啦?难道那个圆脸遇不测了?。。。我该怎么办?
耳边时刻都在想起了那句:“不许离开这里!。。。”难道警察们真的认错人了,把自当成了冤假错案的对象?姚动生的思想激烈的斗争起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可是很快他又否定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老家一个蒙冤入狱五年的乡亲,又想起了前不久工地工友无缘无故被抓到七里渠关押的经历。这个社会显然有太多种不确定因素,姚动生思前想后整整二十分钟,最后他得出个结论:“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姚动生挣扎着起来,头依然很沉,脚依然很轻,但现在姚动生管不了这些,他必须努力地不让自己跌倒,穿完衣服后正想往外走。
突然房门被“轰”的一声撞开了,纳兰静怡赫然出现在了门口。她看了姚动生一眼,只是仅仅一眼就扑了过来,她一把用力的揪住了姚动生!大声斥责起来:
“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王八蛋,你死哪去了?老娘以为你又出事了,还以为你死了,好你个该死的农民工。。你这个该死的大混蛋。。。”
纳兰静怡竟然动了粗口,人也许只有在极其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显然她处于一种尴尬状态。什么情况?哪儿跟哪儿呀?不光是姚动生对纳兰静怡的举动万分惊愕,就连旁边围观的三个洗车工,洗车店老板娘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这女人是姚动生什么人呀?叫嚷得这么厉害?是他妈妈又不像,她太年轻,是她老婆也不像,她岁数比他起码大十来岁,难说是情人小白脸?众人是一片茫然。
由于接连几次的惊吓事件出现,把姚动生的三魂六魄早已吓得飞灰烟灭了,再坚强的他也因祸后初愈,竟然昏倒在纳兰静怡的怀里。
姚动生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他躺在了医院的床上。第一个看见的竟然还是洗车店的老板娘,他微笑着平和的眼光里闪出一丝惊喜,但很快消失了。
洗车店的老板娘俯下声轻轻的一句:“你醒了?”这一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话却几乎让姚动生热泪夺眶,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正如大多数电影里老套的场景对白,姚动生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其实傻瓜都知道这是医院,但对白是免不了的,姚动生总不见的一开口就说我什么时候出院?她也按照特定的台词回答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