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完,余长眠晕乎乎的,李俶将余长眠送回房间,又见其还念叨知己酒壶,这才突然醒悟,忙到府中找了一个卫兵。
李俶走到卫兵身前道,“这位小哥,还请帮个忙。”
卫兵见是李俶,立马抱拳道,“是李少侠,李少侠不必客气,牛城守和高都护专门吩咐,若是几位少侠有什么吩咐,尽力去做就是,不知李少侠有何吩咐小的?”
李俶笑道,“还真有事麻烦你。”
李俶从腰间摸出一锭十两纹银,交给卫兵,“麻烦你找个地方做个酒壶,酒壶一定要一肘宽,两肘长,再将碎叶城中最好的烈酒打满。”
卫兵却不敢接银子,面色犹豫道,“李少侠,这银子太多了,小的”
李俶哎了一声,将银子塞到卫兵手里,“不妨事,多余的就当是请你喝酒了。”
卫兵再三推辞,李俶硬是要卫兵收下。
卫兵只能却之不恭,却又咋舌道,“那么大的酒壶,这可要装多少酒啊。”
李俶笑了笑,“没办法,谁让我那个师弟是个酒鬼呢。”
李俶和卫兵说话的地方,与任未寒的房间不是很远,任未寒打开门,听到李俶的对话,冷哼一声,便将门关上。
这一切,李俶自然也看到了,想了想,便直到任未寒房间来。
李俶敲了敲门,“任兄?”
里面无人应答,李俶皱了皱眉继续敲道,“任兄。”
里头任未寒的声音道,“门又没锁。”
李俶推门而入,见到任未寒正在收拾包裹,包裹里并无长物,之后几件破损了的衣裳。
李俶问道,“任兄这是要走?”
任未寒继续收拾着包裹,没有说话。
李俶也不恼,继续说道,“如今任兄的目的可是达到了。”
任未寒突然回头望了一眼李俶,右手不自觉的将那柄断刀握住,“你是何意?”
李俶这才近距离的观察到任未寒的断刀,断刀材质平常,并无独特,可以说是因为它断了,才独特,更奇怪的是,断刀刀柄焊着的铁链条一直延伸到任未寒的右臂上,不,应该说是手腕上。
李俶原先一直以为任未寒只是将铁链绑在手臂,不想是一个镣铐一般的东西锁在任未寒的右腕上,上面的铁链延伸到刀柄。
李俶自然会奇怪,“这样的话,岂不是很不方便?”
任未寒这才注意到李俶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任未寒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收拾。
李俶见任未寒不想回答,也不多问,便回到前面的话题,继续说道,“任兄不要多想,我说的意思是,现在碎叶城谁人不知你任兄的威名,想必过不了多久,灭了沙鹰帮这名头就会传至中原,毕竟为民除害,行侠义之事,不想成名却是很难。”
说到这里,任未寒的肩膀明显耸动了一下,回头冷冷看了李俶一眼,“像你这等富贵人来说,什么都很容易,像我,能走到今日,却并不是那样容易。”
李俶愣了一下,明显是没有料到任未寒会说如此之话,望着任未寒一双冰冷的眸子,只觉那眸子里隐藏着痛苦,就像是野兽一般。
任未寒自知失态,便将头又转过去。
李俶笑道,“在下的意思是任兄不必这么急的走。”
任未寒这次却没有回头,道,“事情已了,为何不走?”
李俶道,“郑家那钱还没有拿到,这样走不就可惜了吗?”
任未寒冷冷道,“虽说之前我也是为钱财而来,但此时我已不想与那些富贵之人有牵扯。”
任未寒口口声声说什么富贵之人,在李俶听起来,仿佛任未寒很痛恨这些人。
李俶继续道,“任兄高洁,但该拿的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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