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贯天鼠(第2/3页)  铁马长安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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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过贯天鼠,拼内力和外家功法,连碰都碰不到这贯天鼠,自己还受了伤,谈何击败他。

    看着窜天鼠舔着指甲得意洋洋的样子,余长眠忽而灵感骤现,对鹰七道,“鹰七,继续用铁链攻击!”

    鹰七虽不明所以,但还是遵从余长眠的话去做,同时,余长眠也吹动笛子辅助攻击。

    贯天鼠不屑哂道,“是想累死我?想多了!”

    贯天鼠也不想过多纠缠,斩断几截铁链后,便直冲过来,这时,余长眠解下背上的偌大葫芦形酒壶,朝贯天鼠扔了过去。

    贯天鼠见有物体飞来,不屑多想,本能的用指甲抓破,酒壶一破,酒水四洒,如泼了一大盆水,泼的贯天鼠满身满脸都是,而且也让贯天鼠满满喝上了一口,贯天鼠本能反应之下,直接将酒水吞咽了一半,吐出一半。

    再说将酒壶这么一丢,也阻住了贯天鼠的前行。

    贯天鼠落在地上,只觉嘴中传来一阵酒味,这才笑道,“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辣喉咙,想必是你们上山取暖之物吧。”说完,还舔了舔指甲。

    方舔完指甲,贯天鼠突然痛苦的捂着喉头,贯天鼠此刻感觉喉头如有炭火炙烤,贯天鼠不停的往外吐口水,愤恨说道,“竟然暗算我,这酒有毒,你们真是找死。”

    说完,贯天鼠身形一闪,直朝余长眠攻来。

    余长眠与鹰七自然全神贯注,严阵以待,骨笛和拳风所过之处,稍稍沾到了贯天鼠的衣袂。

    贯天鼠的身法明显变慢了,看准机会,余长眠一笛子打在贯天鼠头部,被贯天鼠勉力用双爪挡住,鹰七的铁链此时也飞来,贯天鼠不及抵挡,腹部硬硬受了这一铁链,身子往后飞去,栽到地上。

    地上的贯天鼠捂着肚子,呕吐起来,却只是几口黄水,别的什么也没吐出来,经过体内真气流转和身体的活动,喉头那块炭火从喉头转入腹肠之中,更似一丝火星落入油海之中,腹中如此炙热难忍,贯天鼠难以置信,呲牙咧嘴的瞪着余长眠,“这这是何种毒药,竟是如此强烈。”

    余长眠没有说话,警惕的望着贯天鼠,余长眠心中也不确定,这酒的燥热之性是否对这贯天鼠真的有效用。

    贯天鼠悄然转动内力调息一阵,腹中灼痛之感好了很多,于是贯天鼠眼珠子咕噜一转,生怕两人趁势攻击,便翻身站起,习惯性的舔了舔指甲,方舔到,赶紧淬了口唾沫,“我贯天鼠怎么会惧怕这等药物,我食血食许久,燥血之气充盈体内,怎怕燥热之物?”

    贯天鼠身负阴寒内力,本可化解这燥热酒性,这点烈酒本来对贯天鼠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正如贯天鼠自己所说,这么些年,血食进入太多,体内本来血气过重,沉积体内,酒本就是挥发之物,吞入此酒,刚好勾动体内血气,冲入经脉。

    贯天鼠方说完大话,又觉腹内火焰熊熊,抵挡不住,胸内血气激荡,贯天鼠不由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地上。

    鹰七见情况突变,不解的看着余长眠,余长眠笑着指着贯天鼠的指甲,鹰七才发现贯天鼠的指甲上沾满了酒水。

    余长眠的师父爷爷也曾传了些医药之理给余长眠,余长眠原先想着,这贯天鼠没有自己这么深厚的内力,也没有鹰七那样强悍的体魄,必定承受不住这酒的烈性,再加上体内淤积的血气,应该能让贯天鼠着道。

    果然,让余长眠赌对了。

    余长眠赶紧过去将偌大酒壶捡起,酒壶底部背戳了个通透,余长眠叹息一声,又背在背上,道,“可惜了我这个酒壶和酒了。”

    叹息完,余长眠又感觉到肩膀上伤口之处冰寒阵阵,红烛罗帐香在腹中胸腔又来回乱撞,赶忙坐下调息,并嘱咐鹰七道,“将他用铁链绑起来,指甲都弄断,免得以后再害人。”

    片刻之后,余长眠觉得气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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