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大林被堵在门口,与前者面面相觑。
齐大林虽然心里不美,面对长辈终究不能失了礼数,遂抱拳一礼,强颜笑道:“廖老前辈!”算是打过招呼,话毕即走。
廖正康应了声亦算是打过招呼,背对着齐大林却喊道:“大林公子,还请好自为之啊!”
齐大林脚步顿了顿,略回头点了点头,匆匆道:“谢前辈!”匆匆而去。
门缝里有个小姑娘对着这边在扮鬼脸,廖正康稀奇地道:“最喜小儿无赖!”
门内的白雨高喊回应道:“老先生,骂谁无赖小儿,是不是你背后那个?”
廖正康回头瞥了一眼匆匆而去的齐大林,转过头来,心道这小丫头和齐大林有多大的怨恨,以至于说话里如此作践。
廖正康低声自语:“鬼灵精!”又对白雨喊道:“丫头,你可知白老先生可在府内?”
两厢交谈之下,白雨很快便知道了,这位老者找她爹有要事。
她虽然不认识来人,但她不认识不代表爹不认识,他们家随时有她不认识的人出入的。
白雨让门房大壮领着老者随后而来,自己先一步跑进去了。
找到父亲,发现父亲好像正在气头上。
白雨:“爹,谁惹您生气了呀?”抱着父亲的胳膊撒起娇来。
白笑敢摇了摇头,疼爱地抚了抚女儿的头:“爹没事。”
白雨道:“爹,有一位老先生找您,一会就来了。”
白笑敢道:“你可知是何人?”
白雨:“女儿不知。”
一个不高c不瘦的老者,白笑敢所认识的人中没有这号人。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客,白笑敢客气地询问对方来意:“我与尊驾素不相识,未知尊驾驾临鄙府,所为何事?”
廖正康悄悄给在场的白雨眨了眨眼,方对白笑敢道:“老夫廖正康!久闻白老爷子大名了!”
白笑敢哦了一声,这个名字不陌生。他虽明面上人不在江湖,可还是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人和事的,眼前此人交游广阔是出了名的,京城禁军的一位总教头是这位的徒弟:“白岩镇穷乡僻壤,廖老先生来此胡为乎?”
廖正康道:“老夫座下有一弟子,如今正在贵府谋生,不日前传讯给老夫,请老夫来,老夫便来了。”
白笑敢道:“哦!所谓名师门下自有高徒,敢问令徒是白岩镇哪一位才俊”
廖正康:“并非什么才俊,不过一个铁匠铺的学徒罢了。”
白笑敢深眯了眯眼:“是王铁匠的徒弟?”
廖正康:“不错!”
白笑敢却皮笑肉不笑道:“能得到两位名师指点,令徒更不简单了。”
廖正康:“说简单也简单,二十郎当小伙子一个。说不简单这就得那孩子亲自跟白老先生交代。老夫这番正是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徒弟而来。”
白笑敢:“哦?令徒与我白家还有何说法不成?”
廖正康前倾身子道:“我这徒弟虽不成材,然而品行不错,武功不差,脾气不大,志气不小,马马虎虎是个不错的年轻人。白家几代富贵,令爱白大小姐人间尤物,教养好,家世好,青春年华,配我这徒弟稍嫌寒酸。但听闻白家此代没有男丁,白大小姐现在又并无婚配,老夫前来正是送子上门,望请白先生和白大小姐考虑我那徒弟一二?”喜眉笑眼语罢,颇有成就好事的诚意。
白笑敢:“哈哈!想不到有此等此等不错的事,老夫倒是愿意考虑。我那女儿也可因此稍慰心怀。可是廖老,齐家小子前脚退婚而去,老夫正瞌睡,廖老后脚就送来枕头,如此巧合之事,未免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廖正康:“依老弟看来,祸从天降是横祸,喜从天降便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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