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向旁边的父亲露出询问的眼神:
“父亲,此人何故成为我齐府的座上之宾?”还是毫无掩饰的光明正大的说话。
齐承继纳闷儿子怎么回事,感觉怎么有点像犯愣了,是受伤还没缓过来吗。
齐承继:“大林不得无礼,这位是齐云公子。齐云公子,此乃是犬子齐大林。”向儿子和齐云做起了互相介绍。
齐云看见齐大林脸上虽然仍旧明显地印着一个鞋印,但已经不再浮肿,学武之人懂得如何行气活血,一些外伤好得快。
齐大林也看着齐云一步一步而来,手上端的两个杯子未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齐云当然是要向其“赔罪”的。
齐云双手擎杯敬给齐大林,语气诚恳地道:
“借贵府酒水,敬大林兄一杯!请为在下之前的鲁莽恕罪!”
齐大林默默接过其中一杯酒,看着齐云自己干了剩下的一杯。得饶人处且饶人,齐大林双手擎杯端起,一饮而尽,空杯底亮给对方:
“既是无心之过,又恰好打醒了梦中人,些许小伤也不足挂齿,齐云兄弟言重了,这酒在下喝了!此事一笔勾销!”
齐云微笑道:“只怕误了齐兄你的终生大事,那样在下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齐大林:“有此一言,想必齐云兄弟已知在下明日即将大婚?”
齐云道:“正是。”
齐大林还待如何分说,齐承继却催着请了二人进去,说厅内落座好说话。
二人自无不可,跟了齐承继入内,在其坐下后方随即坐下。
齐大林所居乃是齐承继左侧上首之位,这里原来坐的是一位老人,只是这位和蔼的老者在前几刻里突然向主人请辞了,和另外一人匆匆离去,连齐承继奉上的川资都只取一子,相当于没要,原因是他们坚持无功不受禄云云。
齐大林一落座话匣子就打开了:“未知齐云兄弟为何而来?”
齐承继还待说什么,硬生生被儿子抢先说话给噎住了,讪讪咽下已至胸口的话。
齐云折扇在手,哗地展开,轻点肩部地摇着:“不瞒齐家主和大公子,在下正是为大林兄与白家女子的亲事而来。”
齐承继诧异道:“哦?齐云小兄弟对此有何说法?”
齐大林道:“恐怕来者不善?!”
齐承继狠瞪了齐云一眼,又看了看坐在他左侧的菩提女的脸色,见其不动声色,安静淡然。
齐云对齐大林的咄咄逼人一笑而过,对方的直言给了他开门见山的机会,他笑了笑道:
“呵呵,齐某只能道出所为何来,至于是善心还是歹意,全凭家主的齐大公子决断。”
他站起身,向厅内环视一圈,道:“恭请在座各位听齐某一言!”
对众人语罢,面向了齐大林道:“敢问齐公子,婚姻大事,岂由儿戏?”
齐大林不知他所指为何,压住了脾气有问有答道:“以齐某而言,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白府大小姐成亲乃是明媒正娶。齐云兄弟难道以为这是儿戏不成?”
齐云正色道:
“若是大林兄意愿如此,成亲之后与白家小姐恩爱和睦,从一而终,自然是美事一桩。可若事实此一桩婚事并非大林公子的意愿,而是顺应父命,勉强为之,为的是欺白家无男丁继承家业,齐公子娶了白家大小姐,齐家人却也顺手取了白家之产。众所周知白家家主白笑敢白老先生年事已高,待其驾鹤西去之日,岂非正是齐家顺理成章地入主白氏产业之时?”
齐大林先是面有难色,而后勃然作色道:
“齐云兄弟未免站着说话不腰疼!欺诈白家产业纯属无稽之谈!我若娶了白家小姐,齐白两家亲如一家,谁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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