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忆桓原本还有些犹豫,毕竟谁也不想无端卷入毫不相干的是非纷争当中,麻烦缠身。
不过,这儿现在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也勉强算是半个主人家,任由别人这般恣意妄为,确实说不过去。
当然,如果这些保镖们能够解决掉这些麻烦,不用自己出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显然这个美好愿望有些不切实际。
思量权衡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心头一个咯噔,下面院子里,好像有自己养的花草。
想到这里,楚忆桓突然有点儿生气了,你说,你们打架归打架,打碎我花盆,糟践我花草干嘛!
冷哼一声,一脚踏上阳台石柱护栏,飞身而下,如燕雀一般轻灵,落地的时候只发出一丝轻微的声响。
两方人正在对峙当中,加上夜间清蒙蒙的月光,视线不是很清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有人会从楼上阳台直接飞下来,落在身后。
“这,这是谁做的?”看着破碎的花盆以及散落一地的小雏菊,楚忆桓剑眉微皱,转过身来,声音低沉的质问道。
这突兀的声音,惊得所有人一跳,纷纷看了过来
吕奎蓦然一惊,回身望来,不知何时,自己等人身后竟站着一个年轻人,自己竟然毫无察觉,什么时候的事,那里不正是自己等人进来的地方么,不可能会有人啊!
“军哥,你怎么样?”不过,卫军那边却是无暇顾及,几人纷纷围拢过来,关切的询问着伤势。
吕烨看到这么个黄毛小子,也敢对自己等人大声呼喝,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原本就因为今天在吕叔面前办事不力,受训斥骂,心里憋屈,正愁没处发泄呢
“哪来的小屁孩,找死是吧,在吕爷面前也敢这么放肆!”于是,直接跳出来,耀武扬威的样子。
楚忆桓冷笑一声,就好像看着一个小丑在蹦跶一样,不屑一顾。转而看向吕奎,不仅因为他是这些人的头,更因为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威胁的气息。
观其步伐沉稳,气血浑厚,再以其呼吸气息判断,应该是抱丹境界的国术武者,不容小觑。
“你”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敢这么无视自己,气血上头,吕烨正要上去给他点颜色瞧瞧,也好在吕叔面前长长脸,却不想被吕奎抬手制止了。
“小伙子,今夜之事,本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卷入为好。”吕奎态度不卑不亢,言语之间,还有那么一点国术宗师风范。
吕烨有些惊讶,不只是他,同行的另外两名弟子也是诧异不已,不明白为什么一向飞扬跋扈的吕叔会这么“放低姿态”,温言软语。
楚忆桓没有作出回应,走到卫军那里,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稍稍查看了下对方的伤势
胸骨骨折,脏腑震荡,甚至还有内出血的迹象,这要是换做一般人恐怕非死即残,好在他身体底子好,能够承受下来,不过也要及时进行治疗才好。
“小兄弟,他说的没错,你还是不要管了,他们不会为难你的。”卫军稍稍缓过气来,劝说道。
楚忆桓摇了摇头,苦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件事还能说与我无关么?”
其实,卫军这么说,不仅是不愿看到楚忆桓无端卷入其中,受那无妄之灾。还有一点,就是觉得就算你参与进来,也毫无用处啊!
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你是没尝过那家伙的拳头,真是要人命了。
转过身来,淡淡的月光下,吕奎相貌普通,大概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眼神阴蛰,显然不是善茬。
“我再问一遍,那边的花盆是谁弄坏的?”环视一圈,低沉的质问道。言语中,有着一股强势,咄咄逼人。
吕奎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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