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欢身边的小月,见有人在外鬼鬼祟祟,将落烟雨一把拦住道:“干什么的?”
落烟雨忙垂首说:“我是酒楼送酒的,前来讨要酒钱!”
朱怡欢闻声,瞥了眼落烟雨。
因着落烟雨始终垂着头,朱怡欢倒是没瞧清她的脸,“几坛酒又不是很多钱,还怕鲍家付不起吗?小月,领她去管家那,把酒钱结了!”
小月听闻马上应道:“是,少奶奶!”
“多谢少奶奶!”落烟雨垂首应道,说时跟在小月身后去找管家结帐。
落烟雨从管家那结了酒钱,本以为今日是没机会遇见鲍旭日了,没想到在府门口,瞧见了鲍旭日的车子。
落烟雨一时心急,往车前一站,吓得鲍旭日的司机来了个急刹。
落烟雨被巨大的刹车声给震住,不时摔倒在地。
鲍旭日闻声打算下车,不想朱怡欢也听到了声响,这会由小月扶着,已走到了府门前。
落烟雨抓了把土,将自己的脸给抹黑。
鲍旭日下了车,落烟雨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地。
朱怡欢见之拧了拧眉,不等鲍旭日开口抢先道:“我说你这姑娘,拿了酒钱,怎还不走人。”
落烟雨只能将到口的话又打回腹中。
落烟雨冲鲍旭日垂首拂礼后,回了酒楼。
转眼到了鲍府宴请张督军的日子。前来参加宴席的除了张督军一行人外,还有此镇有头有脸的人。
如此多的人屯聚在鲍府,可谓是鱼龙混杂。
此回,鲍家请了京里的名旦白露,白露正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贵妃醉酒》,台下掌声不绝于耳。
那群守墓人为找回朱怡欢,此时混在戏班中。
他们听落烟雨说过,眼下鲍家的少夫人就是他们的公主。
朱怡欢今天打扮的格外养眼。她的衣饰华丽的要赛过总理的女儿。
鲍旭日虽有野心,但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张督军面前表露,没想到他的夫人居然如此大胆。
鲍旭日觉得其中必有诈。
在朱怡欢前往大厅前,鲍旭日一把攥住朱怡欢的手,将她攥至后院道:“夫人今天到底是何意?”
朱怡欢甩开鲍旭日的手,嘴里带着几分讥诮道:“你不敢做的事,我来做!”
鲍旭日听闻,眼皮大跳:“夫人这话何意?”
“除掉张文骁,你就是鲍大帅!”
鲍旭日听闻,两眼圆瞪:“众目睽睽的,你还是留点口舌吧!”
“就是因为众目睽睽,才好办事,此事我已计划好,你就等着做你的鲍大帅吧!”
鲍旭日不时多望了眼朱怡欢,总觉眼前的女人,与以前性子大不一样。除了这副躯囊外,简直是换了个人。
他记得,以前的落烟雨温柔贤惠,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
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
之前,他以为,她只是失去了家人,心里郁闷着,如今想来,全然不是如此。
鲍旭日生性多疑,朱怡欢其实太低估了他。
落烟雨再次混入鲍府。
她知道,今日那些守墓的人也在此,她必须在今天换回自己的身体。
宴会设在鲍家前院。
整个鲍家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气融融中。
一声高呼:“督军大人到!”
在座的宾客一一起身相迎。
落烟雨站在众人中,到时没人认出她。
待张督军走过,落烟雨忙转至戏台后面,与那些守墓人联络。
“此事关乎到我大明朝的声誉,还请姑娘不要拒绝。”领头的守墓人,将一面刻有神兽,巴掌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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