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哦!哈哈哈”
兴许白二是激动得过头,再加上白酒助兴,似乎完全忘记客人们的存在了。
当然这四位客人也根本就不指望白二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吴怀宇一边酌一边沉思,赵鸽偷眼打量吴怀宇并在他发现以前转移视线;牡丹时不时整理自己的长发,月季又是在吴怀宇的身边滔滔不绝,后者则几乎没有任何回应。
在饱腹的满足之中,这一天进入了尾声。赵鸽躺下后横竖睡不着。
从不久前开始,船似乎行驶得不那么平稳,摇摇晃晃,让他心神不宁。
不知道吴怀宇正在干些什么?一墙之隔令他无法实施自己得心应手的“偷窥”,今晚吴怀宇的房间里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吴怀宇大概是不会再踏出房门了。
今晚,自己无法享受打开门就能看到(偷窥)吴怀宇的权利。
看来,这个嗜睡的家伙已经在畅游梦乡。
难不成是养精蓄锐为了大搞恶作剧?
赵鸽的头脑中涌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轻轻打开门,走到了吴怀宇的房间前。
里面没有光影的踪迹。那家伙已经没再醒着了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鸽在心中笑得无法自持。他发觉其实自己也同样具备搞恶作剧的天赋,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轰然巨响吓得他差点栽到在门前。缓过神,他意识到房门上有种不明物体的阴影。
等到回过神,他发现白三竟在桥上晕倒了。便打算上前扶起她,左脚脚底却被碎片硌得生疼。
白三看起来眼冒金星,可能是突然厥了过去;身边是七零八落的碗,盘碎片。难怪自己的脚底遭受了这样的不测风云。
赵鸽顾不上脚底的疼痛,半蹲下,尽量不让左脚的脚底接触地面。
左脚的脚底出现了一种上下滑动的柔软触感,有些凉快,像是被涂上了碘酒。疼痛的感受逐渐减弱。
“还挺舒服的嘛~”
反正白三失去了意识,现场也没别的人。赵鸽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脸上是陶醉的傻笑。
“真的吗?”赵鸽身后传来一个如春风般温暖而动听的嗓音,很难以辨别是男是女。
这种悦耳令赵鸽感到自己的心被注入了力量,他一扫自身的柔弱,一下子抱起了白三,转身想看看是谁给了自己如此的力量。
这一转身,他差一点儿蹦出了自己的眼珠。
所有幻觉,想象,似乎从他的脑海中被硬生生向外扯了出来。那条他一直怀疑很可能存在的蛇,现在就好好地在他面前,以扩大数十倍的夸张方式呈现得淋漓尽致。
这条折磨着赵鸽的思绪的白蛇,正咧着嘴吐着鲜红的信子。赵鸽的左脚就是被这鲜红色饿玩意儿,这样可怕的东西所“治愈”。
以人的脚和蛇的舌头的比例来看,赵鸽的左脚几乎像是踩在一张向下滚落的红毯上。
他本能地想要立刻抬起左脚逃跑,但已经恐惧到无法向大脑传达这样的讯息。
白蛇低下脑袋,眼睛笑成两轮弯月,它用自己宽大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对它而言几乎就像昆虫那么渺的赵鸽。
这是白蛇特有的向人类表示友好的打招呼方式。
而在赵鸽看来,这个怪物搞不好很快就会把自己吞进它那堪比隧道的喉管。
看着白蛇巨型的脸庞填充了自己所有的视野,赵鸽的心脏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沉重的一次打击。再加上几日来所积累的恐惧,彻底地,他再也站不稳,一个踉跄,抱在手中的白三被他丢飞,撞上了桥身,脑门上鼓起一个馒头大的包。
白三晕得比之前更厉害了,她也被这个怪物吓唬得不轻。
赵鸽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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