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相反方向奔跑起来。
黑马没跑几步,再次停下了脚步。李灵潮有些纳闷黑马这略显离奇的举动。直到他目睹了在这黑夜中醒目如白雪般的颜色时,他才意识到,是随风。
既然随风出现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怎么了,李老板,这么急着离开?不再多玩几天吗?”马文侠缓缓现身,他的白衣和他骑着的白马,在黑暗中甚至明亮得有些刺眼。
“我可是很忙的。旅行这么优美的事,不适合我。”李灵潮悠然答道。
李灵潮大概能猜到,马文侠再次出现的原因。
“刚才你还有时间去救人,怎么一下子又忙到不可开交了?”
“我救了马老板,他一定会心怀感激,下一次合作不是更顺利吗?我可是为了大局着想。”李灵潮貌似一本正经地表明了自己的想法,但他确实是在随便信口开河。他的古董商人身份只是个幌子而已,而他和马老板谈生意,也不过是让这个幌子看起来确有其事。
归根结底,只是李灵潮的一种伪装。
还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啊,马文侠在心中自白。
“既然你这么重视和我爸的合作,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件事好了。”马文侠已经从随风的背上下来了,他不疾不徐地走在随风的左侧。
“说吧。”
“在过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你。”
李灵潮差一点就要失控笑场:“被一个男人一路挂念,我可真是无法消受。”
马文侠丝毫不以为意,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如果我的推测没错,你是从见到那对兄弟之后,才开始产生了这样的打算。你们都拥有那种叫“血液结晶”的东西,听他们那时的口吻,似乎是为了“某件事”才找上你的,至于会是什么事,那就是我所不清楚的部分了。但我还有个结论,你之所以这么着急离开,并且让自己的两个随从先走一步,一定也和他们所为之而来的‘某件事’有关。”
李灵潮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不可名状的笑。
“马文侠,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李灵潮变相地肯定了马文侠的猜测。“想不到,你的头脑,看来比我所想象的要灵光得多。你究竟是依据什么信息得到这种推断的?”
“在草原这种随时随地遍布危险的地方,不仅仅需要出色的身手,还需要洞察力。即使你是个成功的戏剧家,但是,总会有一些漏洞,令你的伪装站不住脚。”李灵潮听到这里,不经意地皱了皱眉。
“没错,你现在又透露出了最重要的讯息。”马文侠现在的话语让李灵潮很不解。
“看起来,你自己也没有留意过,每当你开始若有所思般揣摩起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往往会略微皱眉。”
李灵潮立即让眉毛恢复了原状,但这也没用,马文侠仍然还是抓住了这个“要害”。
“看来,你说你想了一路的我,确实是实话啊,连这样不起眼的动作都观察得如此细致,你对我还真是非一般的关心啊。”
李灵潮其实不怎么甘心就这样被马文侠窥探到自己的“隐私”,况且自己之前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我只是根据事实作出合理的推测。在草原上生活的人,如果没有敏锐的耳目,嗅不到危险的气息,那可是很容易就招来危险,甚至是杀身之祸的。必须对周围的一切保持高度的警觉,不能遗漏任何风吹草动,那才能先一步掌控状况。除此之外,还必须对这样的状况作出迅速的判断。总之,就是对人和事的一种全面分析。”马文侠演说得头头是道,他在推理的时候,可真不是一般的兴致昂扬。
“既然你已经一吐为快,那差不多也该回家睡觉了。”李灵潮可不想继续把“那件事”拓展到自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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