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上的沙子,今天早晨把头发梳理了那么久,简直是白忙活。
解逸和彭菲的马都背负着沉重的行礼。
那些行李确实过于沉重,两匹马都被压弯了腰,不堪重负。
李灵潮突然停止了脚步:“我累了,先暂停一会儿。”
在停下脚步时,解逸不慎摔倒。
李灵潮正打算搀扶,她面带着几分痛苦艰难地站起了身,拒绝接受李灵潮的帮助。
“我已经注意到了很久,你的脚是不是受伤了?”解逸的脚上套着一双普通的黑色马靴,李灵潮数次观察到,在步行的途中,由于穿着这双鞋,解逸的动作总是显得不怎么自然。
她似乎刻意想要伪装成没有任何问题的样子,姿势也仿佛很优雅。
但却有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少爷,你不用担心我。”解逸的脸有些红。
“放心,你还远没有到拥有那种魅力的程度。”李灵潮面无表情地紧盯着解逸,她赶忙低下头。
“我一直在想,你们今天为什么这样反常。”李灵潮慢悠悠地开了口,同时在沙子上随便比划,比划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
彭菲正在喝水止渴。
听到李灵潮的话,他转了转眼珠,继续喝,没有回答。
“你们觉得马文侠的镖玩得如何?”李灵潮漫不经心地问。
“你们昨天交手的时候,他看起来挺厉害。”解逸抢先一步回答。
彭菲很不满地瞪了解逸一眼,似乎在提醒她少说两句;解逸以同样的方法回敬了他。
“这么说,你们昨天下午就已经赶到了草原,只是没有露面。一直到晚上才撞上那群贼,然后被锁进箱子里喽?”
李灵潮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好像在审讯犯人似的。
“看到您和马先生那么投入,我们就没来打扰您。”彭菲回答时的态度,就像解逸走路的样子。
同样牵强附会。
“虽然,听起来这就像是你临时编造的话。面对我时,你可能总会有那么些紧张,谈话不自然也是情有可原吧。”
彭菲悬着的心着落了那么一丁点。
李灵潮转过身,他好像有些不那么想一直看着自己的两个下属。
彭菲和解逸正处在一个李灵潮处无法观察到他们一举一动的方位。
他们不约而同地有了些微妙的举动。
“我想,你们一直等待的,攻击我的时机就快临近了。现在,你们大概是在摸索,企图用来捉拿我的道具吧。”
李灵潮甚至不用多花费一分一秒去猜测,这两个人现在的表情。
一定是被自己一语中的的尴尬,以及无论如何也要把这种尴尬掩饰下去的,佯装镇静。
“少爷,您今天,是不是太多疑了?”
听起来,彭菲的反应很平静。
“面对你们这样两个来路不明的人,谁都不会不多疑。也许你们确实把自己的外表伪装得毫无破绽,但是,其他的问题却使你们暴露了真实面目。”
这一次,他们没有回答。
“首当其冲的问题就在于,你们对我的称呼。如果你们不是冒牌货,那你们就绝不会犯下这种错误,反反复复称呼我是‘少爷’。自从解逸和彭菲跟随我的第一天开始,我明确告诉过他们,我是他们的大哥,我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少爷。他们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一点,即使是任何一次口误都不会发生。而你们两位,简直好像从来就没有知道过我是你们的大哥这件事,
叫我少爷叫得就像顺口溜。”
李灵潮转过身,看样子,这两个人还没有要立刻为自己辩护的打算。
“还有,这位虚假的解逸,我想,一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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