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褶皱。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镇日惹飞絮。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末款落笔道:“吾幼年开始习文学武,以期为国尽效其力。无奈不得其门,抱负终不能施展。现今国将危,身为宋人却不能提刀上马杀贼子,何其悲矣!既然朝廷不容,吾便只身入江湖,献出大好头颅,唯撒一抔热血耳!师傅大恩,自当铭记心间,待国安定,再来报答!——落笔,弟子辛凌轩。”
妇人捂嘴而泣,哭道:“老爷!你可得帮帮那可怜的孩子啊!”
连胄气恼的道:“如何帮,他自己弃官而去,我还能与圣上说什么,唉!”
临安外某条山间小路,一辆马车安稳的前行,车辇上坐着一年轻男子及小书童。
男子抓着缰绳,看着沿路大好风景,觉得身心具宽,同时又黯然不已,于是高声而唱。
歌曰:“归休去,去归休,不成人总要封侯。浮云出处元无定,得似浮云也自由。”
反复唱了几遍,不由哈哈大笑。
身旁小书童懵懂有所感,问道:“先生,我们要去哪呢?”
“南下!找一个叫做江湖的地方。”
“去哪里干嘛?”
“抗金!”
辛凌轩扬起眉梢,掷地有声答道。
山林之中天色暗的尤其之快。偶尔有风来,便引起无数“莎莎”的声响。
叫做小石头的小沙弥带着红扑扑的脸庞端着一碗菜汤推开花颜的房门,叫道:“小施主少侠,吃饭了!主持师傅特意吩咐过只让你喝些稀饭,说是大病初愈,可是不能吃粗粮。”
花颜呵呵一笑,从床上坐了起来,揪着小沙弥的脸蛋狠狠的一顿蹂躏。
“小和尚,你就不想尝尝鱼肉的味道?”
小石头憨憨道:“主持师傅说了,不让我听信你们师徒的话,再说俺可要走了!”
花颜无语,在小沙弥的服侍之下勉强喝下了一碗菜汤后,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也在此时,浮云大师推门进来。
“大师”
浮云止住花颜起身,坐在床边微笑道:“小施主可感觉好些了吗?”
花颜恭敬的抱拳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只可惜小子无以为报唯有卖身”
“小施主哪里的话,我佛慈悲,怜悯众生,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等无学之徒,自然效仿佛祖,常怀慈悲心。”
花颜挠挠头,尴尬的止住了话头,只好无奈再度道谢一声。
“老衲此来一是为了替小施主再号号脉,二是为了一问尊师何时回来?”
花颜迟疑道:“我那师傅怕是去了城镇中寻酒吃肉去了,应该会早些回来吧。不知大师寻他有何事?”
浮云叹口气,将枯指探在花颜手腕上,揶揄道:“你那师傅,太过好酒,长此以往,恐会坏了大事啊!”随后又正经看着花颜沉声道:“事关武林啊,风云已起,何时动荡,全看这件事了。”
花颜苦着脸道:“和我有关吗”
浮云愕然,笑着摇摇头,“怎会与你个娃娃有关,与你师傅些许有些关系吧。唔,对了,你可不要学你师傅,沾上了酒瘾!”
花颜乐道:“大丈夫岂有不好酒之人,我以前的家中,个个也都嗜酒如命。”
浮云微笑摇头,“说的也是,江湖豪杰,不比我等吃斋念佛,好酒也是应该,罢了罢了!”说罢将手收回,起身又道:“小施主身体并无大恙,只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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