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兴许是赶了巧,但不论怎么说,对阎信芳是有利的。于是阎信芳干脆就把罗鹤亭留在了家中以备顾问。
转眼间就到了咸丰九年,这一日,皇帝又召见阎信芳,内外交困已让咸丰皇帝身心俱疲,气色不振,先问了历法的编纂情况,阎信芳一一作答,然后非常隐晦的询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增加国运,阎信芳一听头皮就炸了,这哪是一般臣子可以掺乎的事情,说与不说都不好办,踟蹰着不敢开口。
幸亏这时江南来了军报,皇帝变挥手让其退下了。
阎信芳回到家中,赶紧于罗鹤亭商议,增加国运不从国计民生下手而去求神搞鬼这种事只有亡国之君才能干出来啊,要是下回奏对一个不小心可是掉脑袋的事。
罗鹤亭听课,也是深深的皱眉,这种逆天改运大手笔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原本他就是进京寻前程来了,当初搭上阎信芳这条线还暗自窃喜许久,可现在这个事情一但操作不好,别说前程了,脑袋能保住就算老君护佑了。
思来想去,一拍大腿,着啊!怎么把他忘了?!这罗鹤亭在京城还认识一个人,道号青阳俗家姓冯,乃是白云观的大弟子,是个成名已久的人物,大派传承,道术精通,不妨向他问计。
第二日罗鹤亭便起身去了白云观,这白云观的静章真人此时年事已高,一般宿务早已交给了弟子冯青阳打理。两人见面相谈甚欢,坐了大概有个把时辰罗鹤亭便告辞而去。
从这以后隔三差五罗鹤亭便要到白云观叙话,而这边皇帝又召见了阎信芳两次,都是问查找的如何了,阎信芳心中没底,只得回禀正在查抄,因以往古集较多,还需些时日,好歹对付过去了。
阎信芳看皇帝如此执着,知道皇帝不是一时兴起,便愈发头疼起来,只得日日催促罗鹤亭,罗鹤亭只道快了快了,让东主稍安勿躁,阎信芳没法只能信他。
这一日,罗鹤亭特意让阎家厨子准备了酒菜装在食盒里,然后提了便去寻冯青阳,二人一如往日般纵论道法,气氛很是融洽。罗鹤亭经过这些日子的悉心经营,收获颇大,直让冯青阳待他如至交好友一般,此时他看时机成熟,便向冯青阳提出了那个问题,没有透露事情的经过,而是只说自己比较好奇,冯青阳面色一滞,不悦道:“不会!”
罗鹤亭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沮丧,反而有些兴奋,因为冯青阳说的是不会,而不是说没有!于是罗鹤亭便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从旁边拿出了带来的酒菜,邀冯青阳边吃边谈。
经过这些日子了解,冯青阳此人道术尽管很高但是酒量却很浅,果然,在罗鹤亭的有意设计之下,冯青阳很快就醉了。
罗鹤亭不敢耽搁,急忙开始从已然没有任何防备的冯青阳那套话。冯青阳果然没有让罗鹤亭失望,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个让他心惊的答案。。。。。。
冯青阳说,他曾经看到过一本古籍,里面记载了战国时的一桩隐秘,说是当时有人用术式封镇过气运,虽说先秦时风水道术还在孕育,但当时百家争鸣,各种思想主张层出不穷,出现一两个大能不足为奇。
总得来说,就是寻找地气兴旺之地,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龙脉了,然后设下数个镇坛,彼此牵连,最后献祭之!
具体如何献祭,那便是用人命去填,直接用生魂去镇压地脉,凝聚气运!当然如果只是这样,那术成之后只会变成十阴绝地,还需要具体的阵法和器用配合。究竟需要多少人命去填这个阵,书中也是语焉不详,但根据冯青阳由这个阵法的规模推测,更改一国的气运,低于十万想都别想!
杀十万人填阵,别说国运衰败的时候,就是国运正隆,平民也得当即造反了啊,况且除了混蛋到实在不像样子的皇帝,绝大多数的帝王还是要图个生前身后名的,夏桀c商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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