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四!”魏芝祥喝断徐凤春。
徐凤春笑了笑,说道:“我是想求师叔,清理完咱们师兄弟,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将你我尸骨送回龙虎山。如果不方便,让那几个娃娃送回去也好。这山上的风景我可看厌啦。”
丁敏先将拂尘在肩后插好,继而突然出手,风一般掠过魏芝祥身旁,一把将徐凤春扣住,以魏芝祥惯用的鹰爪功掐住徐凤春的喉咙,对魏芝祥道:“说出穆师弟的下落,对你们有什么损害不成?你们到底要隐瞒什么?”
魏芝祥闭口不答。
丁敏手指收紧,徐凤春咳嗽几下,喘不上气来。
魏芝祥大叫一声,滑步上前,埋头向丁敏直撞过去。
丁敏不避不让,一脚将魏芝祥踢了个跟头。
“说不说?说不说?”丁敏凄厉叫道。
魏芝祥咬碎了钢牙,将双腿间脚镣挣得咯咯响,“你杀了他吧!”
“好!”丁敏手上力道又添了两分。
徐凤春眼珠外凸,脸憋得通红。
武岳阳眼见徐凤春要命丧丁敏之手,哪忍得下去?他拾起一块拳头大小得石块,就要上去与丁敏拼命。麻耗子赶紧拉住他。
“松开我!”武岳阳甩脱麻耗子拉他的手,跑近几步,挥臂将石块向丁敏掷出。
丁敏侧身闪过,将晕死过去的徐凤春丢到地上,向武岳阳走去。
武岳阳再捡几块岩石向丁敏抛掷。
丁敏躲闪间来到武岳阳面前,一把将他抓起,拖到魏芝祥跟前。
“你可认得这个娃娃?”丁敏看着魏芝祥的眼睛问。
魏芝祥探了探徐凤春鼻息,发现他只是昏迷过去,稍稍松一口气,扭头问,“不认得!怎么?”
“他的眉眼像极了小三子,我觉得他出现在此地,不是一个巧合!”丁敏意味深长道。
“人是你抓来的,问我们有何用?”魏芝祥叫道。
“别跟我装蒜!”丁敏捏住武岳阳的喉咙,“这两天我在塔顶,可没少听你们说话。难道你们没怀疑他的身份么?”
“嚯嚯,怀疑又怎么?不怀疑又怎么?”魏芝祥怪笑道。
“他若果真是小三子的后人,那就是姓张了,你们自然是他师叔,难道你们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掐死么?”丁敏冷笑道。
魏芝祥又是一阵怪笑,“你打的好算盘!从哪找来这个一个娃娃就想骗我们上当,也太把人瞧扁了。你想拿他要挟我们,别做梦了!”
“好!那我就不留着他了!”丁敏攥紧手指。武岳阳立即痛苦呻一吟,挥胳膊蹬腿竭力挣扎。
“砰!”一声枪响。
丁敏肩膀微晃,后背先是发麻,继而传来灼痛。她转过头来,看见麻耗子正站在身后十步远处,仍旧举着枪。丁敏手上没了力气,武岳阳掰开她手指,躲瘟神似的,打个滚逃到一旁。
丁敏后背枪眼流出暗红的血来,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麻耗子,缓缓倒下。
魏芝祥扑到徐凤春身旁,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一番忙碌,终于将徐凤春救醒。
武岳阳乍脱险境,尚自惊慌失措,他有意拉开与丁敏和魏芝祥的距离,站在不远处,打量着这三个怪人。
麻耗子和姚青慢慢走近武岳阳,老孙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倒是枪声引出了躲在远处山石后面的骚猴儿,他贼手贼脚地走回来,看看躺在地上的丁敏,再看看魏芝祥和徐凤春,问麻耗子,“耗子,你他奶奶的都弄着枪了,干嘛不早点拿出来!”
麻耗子犹豫一下,一言不发将盒子炮递给武岳阳。
武岳阳接过盒子炮,划上保险,掖在后腰衣衫下面。
“倒是说话啊!哑巴啦?”骚猴儿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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