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天一听有女子进献,这才转了心意,脸上露出一些笑意,起座道:“金老先生,这又何必。若是有事相求,只管明言即可,又何必献甚女子,不必,大可不必。”
说着,魂天就要望帐外走去,金不二拄着龙头拐杖跟上,一把拉住,道:“魂天大人,那女子早已送去府上,大人回府即可相见。不是金老儿夸,那女子果真是天上少有,地上更无,小老儿无福消受,惟有魂天大人方可受用啊!”
魂天尴尬一笑,道:“金老先生,实体本大人心意,若有何事,请即直言。”
金不二却将龙头拐杖望地一敲,登时石裂纷纷,却也是个深有道行之人,心火中烧道:“魂天大人自治森罗魔域,向来都是安宁祥和,歌舞升平,金老儿所有生意在大人英明统辖下也都顺风顺水,收货颇丰。可是,近来有一凡人竖子却是大闹鬼市,更将我儿金孤一一手削断,老儿特来请求魂天大人圣明主裁。”
魂天一听此事,当时火发,叱声道:“自吾执掌森罗魔域之治,从来都是军令如山,风吹草偃,从无辖下出乱之说。想不到,竟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间竖子,不独搅乱鬼市,尚还削断金老先生公子之手,殊难容忍,你且道来,那竖子姓甚名谁。”
金不二回道:“那胆大无忌之子名姓小老儿早已打探清楚,叫个纪凌天。”
魂天紧咬犬齿,恶狠狠的道:“纪凌天,本大人定让你有好看。”说完,转身对金不二道:“金老先生不必急恼,待本大人好生休整一夜,明日领兵前去与你讨个公道。”
金不二跪地叩首,谢道:“魂天大人愿为小老儿讨寻公道,小老儿在此先行谢过了。日后,魂天大人若是有用得着小老儿的地方,只管说,不论能办不能办都竭力与大人周旋。”
魂天大笑道:“有金老先生此言,想必本大人日后统治就能愈加顺利了。罢了,金老先生先行回去,待本大人明日前去那他,与你讲个明白。”
金不二跪谢出帐,自回去了。魂天出了营帐,手下小军牵过一匹双头魔驹来,魂天挽了丝缰,足登铜蹬,跨上魔驹,双腿一夹,魔驹即望私第方向飞奔而去。
且说,纪凌天换得一千金魂石,心中喜极,用罢晚饭后就同古延真一同到鬼市上游玩。鬼市为期三月,且有每晚都有花灯大会,花团锦簇,形状不一,种类繁多,沿着一条冥河往下游漂去。不少凡人,都会在花灯上写些思念故去亲人的话,放在花灯内,顺流而下,由其漂去。
凡人不知这条冥河通向地府,那奈河桥下所流,正是此河!
纪凌天与古延真一同在鬼市赏玩,时而驻足灯会,时而挑选玩意,其乐无穷,许是伊人在侧,不觉累罢。
玩了好一阵,古延真坐在冥河一畔的石栏上,看着漂浮河上的形形色色花灯,向着无边无尽的黑暗处悠悠扬扬而去,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凄凉之意。出了好一会的神,古延真把头靠在纪凌天的臂上,问道:“凌天哥哥,若是有一天真儿不见了,你会寻我吗?”
纪凌天想也未想,道:“那是自然,你是我妹妹啊。”
古延真一听,忙扬起首来,矢口否认道:“不是,不是,真儿才不是凌天哥哥的妹妹。”纪凌天听得糊涂,却是不解,问道:“难道真儿不想做我妹妹吗?”
古延真芳心他哪得知,二人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到底是缘差一线还是命中并无却是教人猜不透,想不彻的,一切只得听凭天意。
却说,古延真心中不乐,突然叫着要回旅店,纪凌天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让古延真如此气恼了,不知如何转圜,只得应了。二人顺着来时方向,又返程回去,只是一路无话。
一条大道两旁走,从此孤心向天涯!
回到旅店,纪凌天也无心修炼,只在榻上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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