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憋死我了。”
是老太太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但是没敢动。
“这是哪儿啊?”
紧接着一阵邦邦响,是用手在四处乱摸c乱划拉碰到担架车铁管铁架子的声音。
“不是在家里呀?小子,小子,你在吗?你这给我弄哪来了。”
老太太的声音开始有点着急。
我知道“假死。”就是呼吸c心跳什么的十分微弱,很容易被判断为已经死亡。
古人是十分敬重尸体的。所以古代一些极具科研精神的郎中大夫,为了找尸体样本做医学研究之用,便经常会在夜间盗挖一些新坟。
有时就会遇到这种假死被埋葬的情况,死者在棺材里醒过来,在极度恐惧c呼吸逐渐衰竭的情况,会在棺材上乱抓乱挠,企图打开棺材逃生。
死相十分狰狞,指甲脱落,甚至抓挠的自家皮肉都没了,露出森森的白骨。
老太太刚才只是笑岔气了,一口气没喘上来,怎么可能会真死呢?
得亏我跟了进来,不然老太太自己一个人醒来,发现自己在太平间里,还不给真吓死过去。
妈的。心里一半高兴,一半恨上了刚才的医生。误判死亡,这他妈就是重大医疗事故啊。
还他妈说我是医闹,话都不说一句,牛逼哄哄的一阳指,指给我看什么打击医闹的宣传画。
哥哥这得理不饶人的小性格,看出去怎么骂你个好看的。
听老太太急躁起来,我忍不住了赶紧搭话。
“是医院,大妈您小声点儿,小心别吵到病友,大家都睡了。”我压低嗓子回道。
我不敢说这是太平间,万一再给老太太吓死过去,那就不一定还能再醒过来了。
“哦——我刚才是笑岔气了,想起来了。”大妈一听赶紧压低了嗓子。
不能开灯。反正黑咕隆咚我也看得清楚。
我赶紧上前,慢慢的把老太太搀下来。
“开灯啊,小子,我看不见啊。”老太太小声央求。
不能开灯。
“大妈,不能开灯,这是大病房,五六个病人呢,人家睡着了,别给人弄醒,我扶着您,咱慢慢下来。”
“哦,哦。”
“大夫说了,您没事,刚给您打了针,挂了瓶生理盐水,我守在旁边,结果给睡着了,嘿嘿。”
“哦,哦,没事儿,多亏了你了,小伙子,你心眼儿真好啊。”
“您慢点儿,走这边。”
我扶着老太太下了床,慢慢往外走,太子也蹭的跳下床,跟了过来。
楼道里的灯并不算多亮,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太刺眼了。
幸亏老太太走的慢,给了我足够的适应的时间。
“这是什么病房?怎么这么奇怪啊你不会找了家黑医院吧?”
走在楼道里,老太太寻思着不对劲儿。
“没,没有,市二医院,大妈您想多了,最近感冒发烧的特别多,这一层是临时加开的,估计原来做设备房什么的了。”
情急之下,我编瞎话的能力指数爆表。
我两手一边一个,扶住了老太太的肩膀儿,生怕她回头望见“太平间”那仨字儿。
走着走着,就听楼道那头儿脚步声响,至少俩人匆匆赶了过来。
“小梅——”
老太太轻声唤着,声音不大,在空旷的楼道里却也足够传到对面儿了。
“哎呀,你松开,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告诉你,看你是公安同志,我不跟你计较,你给我松开。”
是那个值班大夫的声音。
脚步声更急了,很快转进来俩人。
就见小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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