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只猫,它刚才好像开口说话了。
一只猫警告我,别咬人。
是我出了问题?
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溜之大吉?肯定不行。
跑不了,所有人证c医院监控都指明这段时间是我在这里。
报警自首?泰山压顶。
实在对自己下不去那狠手啊,大学就是学法律的,当前对正当防卫的判定相当坑爹啊。
我蹲的实在累了,起身踢了被自己打死的那具尸体,又去看了看被太子咬死的那个家伙。
正在我心里一百口油锅烧得火热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这尸体正在快速的萎缩,就连地上的血迹也慢慢的渗透到了地下。
很快,一个一米的大汉就缩成了一个侏儒般大小。
我更惊讶了,赶忙回头看看被自己打死的那个家伙,嘿,那具也一样,已经缩的如婴儿般大小了。
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五分钟的样子,两具豁大的尸体就那么缩成了一滩血水,最后像水银渗到沙子里一样,渗到了地下。
我几乎是趴在地上一样,不断的擦拭着方才两具尸体所在的位置,手上连点血迹都没沾到,只有一层黑乎乎的灰尘。
尸体消失了。
太平间的地板砖都是仿大理石的水磨砖,砌的严丝合缝,平整的跟镜子一样,这些尸体竟然渗到了地下,一点汤汤水水都没剩下。
真他妈邪性。想起小时候看《鹿鼎记》,海大富教韦小宝用化尸水,那些尸体还冒起一阵白烟,地上会有一滩血水呢。
灰飞烟灭。
神啊鬼啊的死了,才会灰飞烟灭化成齑粉。
撞鬼了?看俩人操行,肯定不是神仙啊。
我大脑一阵短路,这个问题就没再深究下去。
毕竟大家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四有少年,不信鬼不信神。
不过,尸体消失了总归是件好事。
对于大多数正常人来讲,这都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我当然也不例外。
要不是因为在停尸房里,我都差点尖叫起来。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准备开始销赃灭迹。
刚才一阵打斗,不少担架车c铁架子床都被撞的横七竖八乱了方阵,甚至有两具尸体半截身子都悬在了外边。
也不记得刚才这些担架车都怎么布置的了,总之先给摆放整齐,鼓足勇气把尸体塞回去。
又看了看老太太的担架车,也给挪挪位置,使之看上去更像原来放着的样子。
“恩,挺整齐的,看不出来了。”
我很满意,四下看看,又瞅瞅太子,它斜了我一眼,继续睡了。
对我的不法行为,它倒没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意见。
不过,我这才发现一个更让我吃惊的事实。
我的眼睛——我脑袋转的跟拨浪鼓似的,上下打量着整个空间——这里的灯确定都关着,只有几个“安全通道”微弱的绿光——而眼前的一切,却是看那么的清晰。
太平间的门刚才就没关好,一道光透进来,我看过去的时候,晃得我眼睛难受。
我攥了攥拳头,骨节咔咔作响,比以往有有力了。
我的眼睛,还有身体都发生了变化。
先不管这些了。镇定。镇定。什么都没发生。
我走到门口,先适应了一下楼道里的光线,小心翼翼把门缝开大,楼道里一个人影都没。
放心了。
等王铁梅一来,不等她说话,咱先抱住她嚎啕大哭,一顿委屈一顿道歉,恩,还可以数落数落她,假装教训她怎么现在才来,都没看上奶奶一样,先把她镇住,剩下的事慢慢再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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