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换了几次房,李大妈人真心不错,虽然爱唠叨了点儿,有时候觉得也挺烦的,可这六百块一个月的房租,打哪儿找去啊。
我要头天没加班,一早起来,还满怀热情令人无法拒绝的给我弄一点早点吃,什么油条汤包儿豆角豆粥的,也挺滋润的。
而且,还不嫌弃我养猫,不仅不嫌弃,偶尔还能帮我打理下猫砂,哎呀,这么好的房东,明儿一大早起来,没准就永远的say g一一dbye了啊。
曹德雷。想起这猫就气不打一处儿来。
小畜生,亏了爷当初看你可怜,收留了你。你特么可好,恩将仇报的小畜生,现在反而害得爷爷要睡大街去了。
亏你跑的快,不然看爷怎么收拾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哼,就大刑伺候,用手指钳你舌头。
小时候养狗养猫,小狗小猫的喜欢跟主人咬来咬去的玩儿,钳住它们的舌头,它们就只有哼哼唧唧求饶的份儿了。
其实,太子不是我亲生的,呸呸呸,不是我打小儿养起来的,感情处的一般,还有些生分,不怎么听话,完全没达到心灵相通的地步。
估计也就看在我给它一口猫食儿的份上,勉强跟我凑合着。
我原来养过一只猫,一只中华虎斑猫。
也没特意给它名字,妈妈叫它吃食啊什么的,就咪咪c咪咪的叫它,我和弟弟也就跟着咪咪c咪咪的叫它。
我性格比较孤僻内向,所以它成了我儿时最好的伙伴儿。
无论冬夏,我俩都睡在一块儿,冬天睡一个被窝还挺暖和的。夏天就比较热,不过感情好啊,我也不嫌弃它,猫儿就更无所谓了,大夏天的也喜欢在太阳底下晒着。
妈说猫喜欢在夜间活动,吸收了太多阴寒之气,所以喜欢晒太阳。
我上初中那会儿,咪咪撒手西去。
那阵子,它背上的毛儿都掉光了,免疫能力大大降低,有一次捉到一只老鼠,咪咪吃了几口,估计是在邻居家吃了鼠药,大半夜咪咪就开始呕吐。
吐的我枕头被窝里全都是。
呕吐是猫咪一种极为强大的自我保护能力。以前咪咪也吃过几次毒老鼠,吐完了就没事了。
咪咪爱干净,从来没在我被窝里玩过老鼠,更没吐过。
可那一次不同,那时它太虚弱了,已经没力气下地走到院子里了。
估计它肚子里还残留了些毒鼠肉,它一直躺在我枕头上,一动不动的,嘴角不断有白沫冒出来。
我很害怕。
妈妈带着咪咪到处看兽医,县城里c镇上c邻村,但凡谁说哪个兽医不错,就带去看。就是我和弟弟感冒发烧,都没这么折腾过。
折腾了三四天吧,咪咪还是没扛过去。
所以,我对鼠药有一种特别的厌恶,也不喜欢那些爱用鼠药的人,觉得他们太懒,养只猫多好啊。
我一直会想起咪咪。
去年公司从黄寺搬到了三里屯,为了离公司近点儿,我也顺便搬家了,就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我搬来没多久,那会儿已经是深秋了,就在一个风寒雨冷的深夜,我刚躺下拿起本书,就听见窗外一阵喵呜——喵呜——的叫声。
窗子离我的床很近,虽然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我还是看清了——是一只猫。
甚至刹那间我以为那就是咪咪,它们实在太像了。
尤其是它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跟咪咪央求我掀开被窝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小时候会跟咪咪恶作剧,故意用被子裹紧自己,边边角角都压的严实,咪咪自己就撩不开了。)
我就打开窗子,把它抱了进来,看样子有半岁了,也是一只中华虎斑猫。
我喜欢这种猫,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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