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把风,就算是在荒郊野外,也可能会有春光外泄的危险。”
冬葵愣了半晌,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一张粉脸顿时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不劳区公子费心。”
听她说得咬牙切齿,害得区明海赶紧倒退一步,就怕她手上的书又往脸上扔过来。“我只是想帮忙……”
难道他说错话了?
“不必!”冬葵窘迫地喝道。
区明海有些伤脑筋地抓了抓头发。“不用就不用,用不着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也是一片好意……”阿公从小教他要爱护女生,真的没有恶意。
“你……你还说……”她又羞又气。
“你不想去就算了,我又不会勉强……”这个大龄剩女还真是难伺候,要是在现代,有人愿意保护她们去上洗手间,可是会感激到痛哭流涕。
“住口!”冬葵气红了脸,把手边有的东西拿起来就往他身上丢。
“算我错了好不好……不要再扔了……”他一连后退好几步,好躲开“暗器”。“我走就是了……”
她余怒未消地瞪着区明海走远的背影。“果然是异族人,说起话来就是这么粗鲁不文,真不知道为何要让他跟着咱们回京城去。”
“那是因为大姑娘心地善良,见他无家可归,才会作出这个决定,只不过……”小菊噗哧一笑。“奴婢还是头一回见到大姑娘发这么大的脾气,好像只要遇到这位区公子,就会被他激怒了。”
“那是因为……他老说些惹人生气的话。”冬葵困窘地回道。“我最讨厌这种不懂礼教的人了。”
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喜欢胡言乱语,而她又老被激怒,让知书达礼的好形象破功,这一切全都是他的错。
小菊用袖口掩唇。“大姑娘虽说讨厌区公子,却老是在偷看他。”
“是你看错了!”她打死也不能承认。
“大姑娘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冬葵瞠大秀眸。
“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小菊好小声地说。
她听了几乎跳脚。“怎么可能呢?我……我连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甚至娶妻了没有都不清楚,我……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冬葵不断地在心里重复“不可能”三个字,其实心里却有着一丝不确定。
“是,大姑娘当然不可能喜欢上他。”见主子愈说脸色愈红,都快冒烟了,小菊只能憋着笑附和。
冬葵娇啐一声。“快帮我把书捡起来……”
待她正要再度翻开医书时,不远处的女童哭声让众人心头陡地一惊,连忙从马车上下来。“出了什么事?”
才这么问,便瞅见区明海正往座落在前头的一间茅屋直奔而去,她连忙提起裙摆,随后跟上。
当区明海赶到茅屋前,一名花白头发的老人就倒在门外,医师的本能让他马上趋前察看情况。
“爷爷……爷爷……”身边一名七、八岁的女童泪流满面地推着老人。“醒一醒……”
区明海率先将老人扳正平躺,然后检查他的GCS(格拉斯哥昏迷指数)。
“老伯!老伯!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老伯……”他一面叫着对方,一面测试老人的疼痛反应,可惜语言和运动反shè都只有一。
“爷爷……”女童跪在旁边哭喊。
随后赶到的冬葵也马上帮老人把脉,因为脉息太弱,几乎察觉不到。“这附近有大夫吗?你爹娘呢?”每回遇到这种紧急状况,她就会恨自己还不是大夫,救不了眼前的病人。
女童拔腿就跑。“我去叫爹回来……”
接着,冬葵才要开口让家丁过来帮忙,就见区明海正轮流掀起老人的眼皮,接着又将食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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