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是百年一遇的天狗食日,众人惶恐不安,待天光重新大亮,本应该成为战国新一代皇帝的三皇子,死在了龙椅上,同样是被吸干了脑髓。
三皇子的嫌疑解脱,可这凶手却没有抓到,待溪遥真君赶到现场,以大法力探查天地,终于找到了些许端倪,目标直指当时只有十九岁的五皇子。
那一天马保与朱山名也在场,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一向低调温和的五皇子好像疯了,双目赤红,面上隐有黑气。
当场便被溪遥真君拍成了肉泥,可是随后天地间震荡不休,有一道诡异的黑红色流光,从那滩血泥上飞起,掠向远方。
溪遥真君一路追击而去,再之后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三日之后溪遥真君归来,将六皇子提上啸月山,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只是朱山名下山之时,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像是受过酷刑折磨,奄奄一息。
伤好之后,朱山名成了战国唯一还幸存的皇子,文武百官,没了选择,年仅十五岁的朱山名皇子登基成为了战国新一代的皇帝。
皇帝祭天之后,前往啸月山拜见溪遥真君,在啸月山前足足跪了两天两夜,溪遥真君没见到,只见到了一个小童。
小童盘子里端了两样东西,一把杀猪屠刀,一件月白长袍。
说了一句话:“百年之后,战国再无溪遥,好自为之。”
朱山名回到皇宫,没有再去求见溪遥真君,只是该给溪遥真君的供奉资源,却是一个子,也不曾短缺过。
曾于祖祠七日不出,七日间皇宫大乱,其余五位皇子的侍候下人,皆被驱离皇宫,之后再无音讯,知道啸月山前一事者,皆死于非命,只有从小侍候朱山名左右的马保一人还活着。
啸月山之行还是被传了出去,只是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死了,马保自然不会多嘴,成了唯一的知情者。
可是也有流言说,朱山名才是那个与邪修勾结的凶手,溪遥真君不见他,就是因为朱山名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一刀一袍,就是告诉朱山名,越俎代庖,不自量力的道理。百年之后战国再无溪遥,正是溪遥真君看不惯这种弑兄杀父的狼子野心,但是世代受战国供奉,所以才答应再庇护战国百年。
流言蜚语直指朱山名,他不予理会,七日后理朝政,列出名单,逐渐清洗五位皇子的势力,时至二十年之后,边关大将黄海忠,是马保划掉名单上的最后一个名字。
至于这次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发动这场入侵吴国的战争是为了什么,朱山名没有过多的解释,只一句话,吴国地大物博,战国壮大的脚步不能在他这一辈停下。
一个理由在朝堂上力压百官,执意如此。当选出黄海忠作为此战的征东元帅时,百官沉默了。资格老一些的官员,都知道黄海忠的过往,只以为是为了清除这个异数。
战国的五十万两黄金送到,吴国也没有食言,果然派出了使节亲自押送两万多战俘返回战国。
只是战俘当时还被扣押在西极郡,郡守北宫野接到圣旨后,亲自从人堆里拉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战俘。
这个披头散发的战俘,正是他的老对手,秦霍。将秦霍带到偏堂,堂里摆了一桌上好的酒宴,和一口黄澄澄的棺材。
当着面将秦霍的名字从名单上划掉,笑着说道:“你们战国的皇帝花钱赎你们回去,每人值二十两黄金,只是在下左看右看,你秦霍城主也不止这个价吧。未免委屈秦城主,所以啊,我特地从这批黄金里挑了二十两出来,置办了一桌酒席,跟一口上好的黄铜木棺材。”
秦霍抬头,满是伤痕的脸上,闪过一抹凄惨,落到这种地步,他就知道北宫野不会放他回去的。
但是心中一口悲愤怒气不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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