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先这样,明天来公司我给你办入职手续,顺便给你解释其余的事情。就先这样。再见。”余落回过身,对着门说:“芝麻开门!”在门上旋转着出现一个黑色的洞,越来越打大,阴森森的,他就这么走了进去,无影无踪了。然后黑色的洞旋转着越来越小,消失了。
张有猫说:“月薪多少呀?社保有没有呀?——你有没有搞错呀,话没讲完就走了呀?”不过现在屋子里就剩张有猫了。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话能不能让余落听得见,估计是听不见了。
张有猫想,这事情不简单,有些难以理解,难道我精神错乱要找医生啦?听说长时间找不到工作的人在重重的各种社会压力下会分不清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对着门喊“芝麻开门”就能穿越?张有猫还是不太相信,走到门前喊着“芝麻开门“c“芝麻开门”,门并没有变化。张有猫心想,这个事情果然不简单,刚才看来确实是出现错觉了,是不是应该有个说明书呢。——想这些也没有用,不如让我赶紧听一曲笑傲江湖来压压惊。
翌日一早,张有猫在喂过猫粮猫砂后开始刷牙,本来是在卫生间刷牙,刷着刷着就想去座谈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否其实只是早上做了的一个精神状态不好的梦。据说人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做的梦总是印象深刻。他有点不太确定,又希望真实发生过多好,有一份工作日子过得也会充实一些。想着想着,刷着刷着,就来到房门前,一边盯着房门一边刷着牙,一遍刷着牙一遍盯着房门,抱着跃跃欲试的心说着:“芝麻开门!”正如预想却又不敢相信的事情就那样发生了,一团黑洞约来越大的出现在房门上。张有猫想也没想就迈了进去。
张有猫有点后悔了,他此时左手拿着牙刷,右手拿着盛水的小杯子。满嘴都是牙膏沫子,更重要的是裤子拉链还没系。一进入黑洞,眼前景色豁然,在他面前有四个人,一眼看去似乎都是在等他。一个是他昨天见过的那个叫余落的男人,他现在穿着白衬衫和西服裤子。旁边则是三个女子看起来年纪都只有二十岁左右,很像学生的样子容颜也都很清秀,有两个穿着色彩艳丽的服装似乎是民族服饰,另一个则是一袭白衣,他们看见张有猫正刷牙的样子噗呲地笑了出来,发出银铃般地笑声。余落说“她们几个就是好奇来看看张有猫是什么样的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有猫嘴巴鼓鼓囊囊地说说句——稍等!他一口把嘴里的沫子咽了下去,回回头看身后是一团黑,连忙冲了过去。
——bang!张有猫撞到了硬邦邦地一面墙,从地上起来,眼前白花花地一片星星,方想起来要念口令。——“芝麻开门!”张有猫眼前亮起了房屋内景,他咻地穿了过去,到卫生间把嘴巴擦擦,把脸擦擦,系好裤子门户,对着镜子照照,自我感觉良好了,然后冲向房门咣地又撞了一下,摸摸脑袋方又想起——哦,对了,还要念口令“芝麻开门!”,当门上又是一团黑的时候才跳进去。
“月薪有多少?社保怎么算的??”——没等余落反应过来,张有猫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连问,当然在问之前他有注意到少女们都已离开了。余落从不知哪里抽出个折扇,一摆手将折扇展开,上面一团红色的山水风光图,更上方是几个大字有写“江山如此多娇”。他笑着说:“别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
张有猫张望着四周,心想这是什么鬼地方,只见四处四通八达地展示着许多个多大大小小c四四方方的通道,这些通道的近处c远处又分接出许多大大小小c四四方方的通道。在忽明忽暗地各种来源的光影照射下,每个通常两侧又能看到各许多许多的小门。而在通道的中央,则是一条双规车道,在车道上一列小软椅缓缓从左侧驶来,一列小软椅从右侧驶去。
余落伸手拦住一个小软椅,小软椅停了下来。余落坐了上去,示意张有猫去坐后面那辆软椅。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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