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主常怀有感激之情。这次公主出请,更是觉得此行必急速非去不可。虽然,早年墨子在宋朝任大夫期间,斡旋于朝中多股盘根错节的势力,因而深得宋王喜爱,临了却遭其忌恨。
这其中要不是公主从中斡旋,墨子之处境就步履艰难。墨子从百金中舍下五十金,甚有先见之明,做事的魄力和公主的金鸡斗意气相投。
墨子和公主不仅互相取利,也相互仰慕。论棋艺,墨子落于下风。论剑术和文章,公主稍逊风骚。若论见识和韬略,两人却不分伯仲。
公主为金鸡斗一事亲自登门拜访,不是出于礼仪,而是公主深知这一切乃宫中多股势力角逐所致。对于公主而言,无论朝堂内外,墨子都是自己倚重的臂膀。
当前,墨子在庄园设有间谍机构,并将总舵迁移至地宫下。这次墨子动身,有了准备随时启用的想法。目前,此地宫之机关只有墨子和计然知晓。计然是设计者,也是墨子的半个师傅。
“姐姐,如今投毒之事有三大疑点。”神剑朝向潭月,有点试探地问道。潭月恬静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示意继续说。
“一是马场一大片马被毒倒之事,二是医毒高手救治马后不知所踪,三是墨子在茶中投毒之事。”神剑学着墨子的口吻,拈着胡须,不慌不忙道。
潭月听了,只觉得好笑,“胡须都长不全,还学什么墨子。神剑,你还遗漏了不少重要信息。”潭月说罢,透着一股神秘。
神剑一脸疑惑,眨了眨眼睫毛,扑闪的眼睛如黑夜中的深潭之月,美丽动人,浑然不能领会潭月要说的是什么。
“我且问你,墨子前去蔡国,其赤岩马下场如何?半道突遇一饿虎扑食,你当真以为是偶然吗?公主突然送来一堆东西,墨子就急切地要过去察查线索。自己的事还未了,危险尚未解除,这不很反常吗?”潭月娓娓道来,神剑投来一阵羡慕的目光。
“还有,碧瑶和青龙的关系不一般,不知道你瞧出来了没有?这与碧瑶投毒一事恐有关联。”
两人不知。青龙不知从何处听说,碧瑶母亲留给她的印章,竟捏造了墨子弃妻之事。
又说墨子愤而出走,是怀疑她的贞洁。最后又哄骗道,“碧瑶,给茶里加点儿后悔药,这个黑面兽就能后悔当年的过错,为你母亲忏悔余生。”碧瑶这才哭了会儿鼻子,抹干了眼泪,去送茶。
“这事我有所耳闻。子让才归入钜子门几天,有一次撞见他们俩在风荷照影附近幽会,谈笑风生,因而把这事禀报了我。”神剑补充道。
子让机灵,折返后径直来了青云堂,因而第一个赶到。其他的三三两两,陆续赶到。潭月让子让上前,并附耳了一番,子让领命而去。
神剑心里盘算道,“目前人证仅有碧瑶,得寻找更多的目击证人。物证方面只有白剑收集到的证据和子让悄悄发现的后山的尸首,最大的嫌疑青龙虽已重伤却不知所终。
是时候升堂问事了。不到一刻钟,大部分都来了正堂。冉辰也刚好在外面拍马赶到。潭月帮着点了一下,台下大概十几人。料马场老余一家来了,蜂香庐一对年轻男女来了,鸽崖山来了一老者,品韬阁的归云也赶来了。
“钜子安在?”鸽崖山一老者问道,言语中很是挑衅,很不服台上坐着的两个娃娃。
“大家看这儿。”潭月露出微笑,拿出了暗黑而有光彩的犀牛令牌。台下人一阵惊愕。
“犀牛令牌在此,墨子已去皇宫,着我协助神剑将庄园最近几日的怪事查个水落石出。”潭月说罢,冉辰正侍立在侧,点了点头。
“神剑。是这么回事吗?刚才我看见钜子和一个年轻人策马而去。钜子不是按惯例,总是清晨出门吗?”
“钜子之事,不让下属过问,你们不知吗?窦文之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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