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问一个问题,可一下子周弃心中多了更多的疑惑。周弃于是迫不及待地继续问道:“那我该上哪儿去寻找天材地宝?”
然而,这时开口答话的不是唐崇,而是一个轻快爽朗的声音,道:“想要炼器的天材地宝,去我的玉衡殿或是大长老的剑冢就是了!”
周弃和唐崇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子,循声望去。只见在两人的身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尤其是唐崇眼中露出的惊讶,似乎是对此人的突然到来,毫无半点知觉。
但看这时,唐崇匆忙地向此人行礼,恭敬喊道:“弟子唐崇,拜见丰长老!”
听见这一声“长老”的称呼,又一下子让周弃的眼中变得惊讶不已。看着面前的人,身着一袭白衣长衫,身负一柄利器长剑。虽然身形不算很高,但是英姿飒爽。特别是眉宇之间,一股傲气,旁人难及其一二。
可是,周弃心中是难以置信,这个约莫也不过十六七八岁,不比自己高出多少,更比唐崇年小几岁的少年小子,居然会是和师父范清吾一样的长老——丰子胥。
周弃一时呆立,竟是忘了按辈分行礼。然而,此刻丰子胥是径直从两人中间穿过,朝着太玄殿走去,随口说道:“你们继续炼气,我去找你们师父。”
望着丰子胥的背影,长长的利剑在身后,与其身形十分的相左。一时之间,周弃仍是难以置信,这一个小小的少年,何故就能成为剑宗的长老之一。
“我们继续修行!”唐崇气息十足的声音,将周弃的思绪拉回,然后说道,“今日开始教你舞剑炼气,修行不但要炼气于内,也要习气于外。”
言毕,唐崇大步踏入到场地中央,将背后的木匣子卸下,从中取出重邬剑。只见唐崇重剑一出,风声赫赫而起,密林随风而动。刹时,唐崇手执重剑,随风而舞,大开大合,有势如破竹之势,有开山断流之态,周遭的气息也为之动容。周弃见状,镇定心绪,拿起手中利剑,也随之一同起舞。
此时,走到太玄殿门口的丰子胥,回头望了一眼。看着场地中,有两个舞动的身影,丰子胥浅浅一笑。然后慢悠悠地走入太玄殿,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处。
尽头处的房间是敞着的,范清吾坐在桌前,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看着桌上的一张羊皮纸,连连叹气。
“范长老,三元宫的地图你研究得如何?”丰子胥还没踏入房门,便先开口问道。
然而,范清吾是不理不睬,将羊皮纸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直到片刻之后,范清吾才摇了摇头,问道:“这张羊皮纸你是如何得来?”
丰子胥看着范清吾的一番态度,似乎是羊皮纸有所不妥,于是忙答道:“这是我去西南恶地的时候,从幽冥都府的扶衣大会上买来的,难道是假的?”
“倒不是假的!”范清吾还是摇了摇头,但有些诧异地笑声道:“不过你一个堂堂剑宗长老,居然跑去魔教的扶衣大会买东西,这要是让玄阳长老知道了,怕是要把你押去他的正阳殿,好生质问一番。”
“这些都不重要,你倒是快说说,这张羊皮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见丰子胥一副着急的样子,范清吾依旧是摇了摇头,叹道:“这东西的确不假,但却并并不完整。”
“不完整?”
“这东西应该是被人分成了数份,若想要知道羊皮纸所记载的东西,就必须得凑齐了才行!”
丰子胥将桌子一拍,道:“好家伙,我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居然才只是其中一部分,这让我上哪儿找其它的部分。”
“你也不好生思量一下,即便是凑完整,上面记载的东西也未必就是真正的三元宫。毕竟这千百年来,关于三元宫的传言就从没有断过,但是也没有一个是真的。”
范清吾的一席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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