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每次到我这儿就咋咋呼呼,让楼下的弟子们看见,会觉得你没个长老的样子。”
“别说那些废话,先把茶泡上,让范长老好好品一品。”丰子胥一把手就将公孙鲁手上的茶具接走,放在了范清吾面前。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罐子刚刚打开一点缝隙,一股浓浓的香味就随之弥漫开来。
正当丰子胥准备将罐子里的东西倒入杯子里,面前的范清吾伸手一挡,然后拿走罐子,重新盖上,摇头道:“这是玉露雪茶,要用巫山的十迁水才最为相配。”
丰子胥摆摆手,道:“随你怎样,反正都是给你的。”
“这茶世间少有,仅在西南恶地有几株茶树。”范清吾将罐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又去了幽冥都府?”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范长老。”
“那里可是魔教的地方,你当是你游山玩水的地方,胡闹!”
“你误会了,这次我是真的有要事才去的。”
范清吾白了丰子胥一眼,道:“你是不是又盯上了别人的什么东西?”
“三元宫!”丰子胥只是简简单单地答道,但一旁的范清吾和公孙鲁听到以后,眼神一变,对此表现出莫大的兴趣。
只见丰子胥忽然变得一脸正经,从怀里又拿出一物,是一张印着许多奇怪图文的羊皮纸,道:“这上面就记载着三元宫的所在地。”
范清吾双手接过羊皮纸,端详着上面的每一处。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这上面的东西有些古怪,我还需好好专研,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丰子胥点点头,将面前的一杯白水一饮而尽,无趣地看着窗外。而范清吾将羊皮纸收起,也端起一杯白水,一边慢慢地品着,一边话题一转,问道:“你此次下山,可发觉魔教有所异动?”
“还是老样子,不过听说最近阴都门想要联合冥谷和鬼府,对幽王殿不利,想必魔教又会有一场内斗。”丰子胥的语气十分平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丰子胥向楼下看去,然后好奇地问道:“这小子看着面生,难道他就是你新生的入室弟子?”
听见丰子胥的询问,范清吾和公孙鲁循声望下去。只见一个有些瘦弱的少年,被另外几人拦住了去路。
公孙鲁见状,气呼呼道:“这些混小子,吃饱了没事可干,又在这儿瞎胡闹。”
但是,就在公孙鲁想对着楼下几人吼道的时候,一旁的范清吾却是举手阻止,于是三人便静静地看着下面。
“周师弟,好些天不见,原来是在炼气呢!”徐浩看着周弃身后的剑,用尖尖的嗓音,阴阳怪气地说道,“要不要师兄给你指点指点。”
“徐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周弃心知肚明,知道徐浩是又想找茬,也不客气地故意说道,“我怕徐徐师兄不小心又摔倒了!”
周围几人闻之,哈哈一笑。徐浩想起上一次被摔倒,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心生怒气。但这时,看见周弃手上的伤口,徐浩嘴角一咧,讥笑道:“周师弟炼气的法子还真是别具一格,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听见徐浩的嘲讽,周弃只是瞟了一眼徐浩,不想再理会,便绕到一边准备走开。可还没走两步,身后的徐浩抬手一招,周弃背上的剑一下子就飞身落到徐浩手里。
周弃急忙转身,只见徐浩拿着自己的剑,一边伸手递过来,一边得意洋洋地笑着说道:“周师弟,你的剑掉了!”
可就在周弃刚要伸出手的时候,徐浩手上一松,剑立马掉在了地上。徐浩装作一脸的无辜,假意地抱歉道:“一不小心手滑了,还请周师弟见谅。”
周弃叹气一声,正想要去拾剑。但闻徐浩话锋一转,道:“既然周师弟在学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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