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灰袍身前。手中的乌兰剑,大力一挥,猛地一下子向灰袍杀去。
只见灰袍手执重斧,横档在身前。剑锋所至,一阵火花四射,呲呲作响,重斧身上顿时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一击未中,魏介想要再步步进逼。但乌兰剑刚刚拿起,。背后突然一阵嗡嗡的破风声,竟是黑衣将手中重斧猛地朝着魏介掷去。
魏介一剑刺退灰袍,再低身避过背后袭击的重斧。不过,魏介还未来得及起身,面前的灰袍却是趁机接住了飞来的重斧。灰袍抡起手中两把重斧,一左一右挥动,顿时是虎啸生风,狂花乱舞,颇有些气势汹汹地逼向魏介。不但如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刻,魏介身后的黑衣,甩开膀子,抱起方才倒地的树干,直接横扫而来,亦是迫近魏介。
眼看前后被夹击,魏介不慌不忙,飞身而退,迎面朝向袭来的树干,手中的乌兰剑随心意动,抬手一斩,便将树干拦腰斩断。而后凌空抬腿一踢,其中一段树干飞向灰袍。再用手一掌,黑衣抱着的剩下一段树干猛地受力,也一下子失了稳当,朝着一旁倒去。紧接着,魏介借力使力,纵身一跃,转头杀向了黑衣的一边。
另一方的灰袍见状,一斧子劈裂砸过来的树干,快步上前。然而,追之不及,眼见黑衣处境危险,灰袍手中重斧,猛地掷出,嗡嗡的破风声又响起,再一次袭向魏介的背后。可是,这一次魏介早有预料,只见杀向黑衣的中途,突然急步一停止,侧身一闪避。重斧便是直接擦身而过,正好落回到黑衣手里。
不过,正当黑衣接住重斧,欲作势反扑。忽然,眼中一道流光闪现,令其惊恐不已,竟然是魏介紧随重斧身后,已经是追至身前。
魏介一袭长衣随风猎猎而动,如浪如涛。手中乌兰剑寒芒尽显,似月似霜。没有半点拖泥带水,魏介身形一动,反手一剑。黑衣执重斧对上,却是抵挡不及。瞬时之间,血光崩现,黑衣的一条胳膊就被硬生生地卸下。
看着落在地上的胳膊,手指还抽搐了几下,黑衣是气急败坏,强忍着痛楚,大骂道:“他妈的小王八蛋,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魏介对此毫不理会,反而是趁势而起,对毫无防备的黑衣再次杀去。但是,此刻黑衣怒目而视,不作避让,竟也是迎面直直地对上魏介。只见面对魏介袭来的一剑,黑衣手掌大伸,掌心向剑,一个大步上前,任由乌兰剑刺穿手心。直到整个剑身穿过手心,黑衣猛地用手一擒,便将魏介执剑的手死死钳住,同时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就在此时,灰袍拎着重斧,也是一个箭步赶了上来,两人再次形成夹击之势。魏介见此,冷哼一声,对着面前的黑衣,笑道:“难怪会叫你蠢东西,有意思!”
话音未落,魏介真气运转而动,手中乌兰剑用力一推。刹时,整把乌兰剑径直贯穿黑衣的手掌,留下一个硕大的血窟窿在其掌心。紧接着,魏介一脚踹翻黑衣,反手接住乌兰剑,回过身来,恰到时候,一剑刚好抵挡住灰袍重斧的猛烈一劈。之后,魏介连连退步,暂避灰袍发疯一般的攻势。
待到双方分开一段距离,灰袍当机立断,厉声喝道:“蠢东西,你先走,我来断后。”
然而,黑衣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看着自己鲜血直流,双手被废,心里不由得怒火中烧,气冲冲地叫道:“老子不是怕死的人,今天就是死,也要溅这小子一身的血。”
“蠢东西!”
“有意思!”
灰袍和魏介同时说道,但见黑衣站起身来,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直接冲向魏介。可是,陡然之间,只感觉胸口猛地一阵剧疼。黑衣低头一看,自己已是被一剑穿心。盯着出现在眼前的魏介,见其面无表情,黑衣是莫名地狂笑。然后一口血唾沫吐在魏介身上,脸上的表情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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