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有心机嘛,随手扔出一个储物袋就能让你小子低声下气的伪装,露出马脚。”皇老冷笑。
铁峰面色阴沉下来。
“不过,你小子运气不错,那药总管现在与人挣得脸红脖子粗,现在估计是没心思搭理这种随手为之的小伎俩了。”皇老落井下石的嘲笑。
铁峰咧了咧嘴,心道:“吵起来就好,玩心思不行,那就直接出剑杀了,免得在落入圈套。”
“哈哈,不错不错,很有悟性!”皇老被逗的哈哈大笑。
铁峰眉眼中闪过阴沉,又被储物袋加了几层隐匿禁制,想着除了洪烈之外,剩下五人的身份,随即把所有敌人在脑中一一摆开,暗自谋划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铁峰从来不觉的这有什么不好,但若是从此不相信自己,那这一次输了,以后也都输了。
“老夫再问一遍,药总管,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流夏城?”
老者把茶杯一摔,皱起眉头,眼若铜铃般瞪大,花白的头发无风自动,场面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那位面颊修长,透出阴柔之感的魏家青年,就站在其身后。
“魏总管切莫动怒,本总管都解释了好几遍了,楼内传出药字令玉简也在此处!”
药总管大概是洗漱了一番,面上的油腻不在,白净的面露苍白,黑眼圈显得更重,突出的颧骨也更加明显,说话间推了推矮桌上的药字玉简,眉宇间的冷厉不觉被笑容冲淡:“魏总管到底在疑惑什么,药图真的不明白?”
被称为魏总管的老者,低头看了眼坐上的玉简,额头蹙起沟壑,语气更重的质问道:“就算是这药字令所言不假,可你为何违反药老祖的规定,随意带人进入大齐帝国!”
“哈哈,药老祖如何已不在了,我药香楼若想继续壮大下去,便要与时俱进,魏总管你又何必纠结于药老祖昔日的规定呢?”药图面上的冷厉之色不见,笑容展开,眼角划出道道皱纹。
“药图,你被药老祖赐予药姓,本是莫大殊荣,如今却擅自僭越药香楼楼训,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到底想干什么?”魏总管一排椅子扶手,站起身,怒指着药总管的鼻子质问。
“老魏,你与药总管也有十多年未见了吧,他怎么说也是你看重的后辈,有话慢慢说,不要伤了和气。”旁边的一位年纪相仿的微胖中年,笑着做和事老。
“老钱,你难道还想装糊涂嘛,这药图这样做是想打破药香楼的传统,是要把药香楼拉入大陆国战的旋涡之中,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啊!你说说,此事能慢慢说吗?”
“哈哈,魏总管稍安勿躁,钱总管说的对,有事慢慢说。药图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背药老祖定下的楼训,把我药香楼卷入大陆的硝烟中去,更是无稽之谈。如今执掌长老会的“总令”不知所踪,楼内人心混乱,虽然事情还远远没到不可挽救的严重地步,可找回总令,重新召开长老会却是当务之急。若不即使整合零散的人心,让内部混乱继续发展下去,一旦发生动乱,那么就算我药香楼在大陆根基深重,药老祖不在,也难免分崩离析啊!”
“分崩离析?呵呵!!”魏总管大概是被逗笑了,“药图,你所言找回总令是何意?如今谁不知总令在那雪发魔头手上,他也将是我药香楼的新一任楼主,你难道有异议不成?”
药图罕见的皱了皱眉头,眉宇间闪过冷厉,愠怒道:“雪发魔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算有总令在手,他又何德何能,如何能凌驾我药图之上?”
“哈哈,老夫明白了药图,人贵有自知之明!老夫承认你心智不凡,不过,就算你能聚起诸多人心,可要对上那些人,你就会知道,什么是无力了!”魏总管面上皱起沟壑,毫不掩饰面上的冷笑。
药图眼低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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