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表情甚为丰富侧眸望白泽,白泽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老妖王老妖后的魂魄结晶,他们只能存不长的时间,你这徒弟,真的只是只普通的猴子?”
弋黎狐疑着望云末,元神已成,修为早已超出她的年龄所应该具备的
仅仅不过五百岁便能镇住万鬼同哭,降住四大神兽,还本事大到她一句话唤醒了万年来都不曾显现的老妖王老妖后的魂魄结晶
弋黎忽然间也不确定起来,揉了揉鼻尖,支支吾吾道:“应该是吧”至空只见到他们,便知他们是自己的父母,活了几万年都不曾流过泪的他一瞬间就红了眼眶他望着老妖王老妖后立在他面前,笑容慈爱,颤抖着声音唤了声:“父王母后”
“至空我儿看你如今的样子,我们甚是欣慰,我们乃是万年前死去的魂魄结晶,留不长久,本已沉睡万年,被一个姑娘的执念唤醒,如今要交代了几句,你好快些走出这地方去”
“父王”
“至空,你本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是我妖族的希望,你不能轻易在此地丢了性命。”
至空望着自己的母后,她柔和却又不肯服输的双眸,那是他从未触碰到的亲人
“你听好了,将那四只神兽的血各取一滴来,与你脚下的一捧土融在一起,它自会凝成一枚丹,吞下去,你就能见到唤醒我们的那个姑娘了”
至空仔细听着,红着双眼目光皆是不舍与心软苦楚
老妖王老妖后的身子逐渐变得透明,至空不由自主的向前迈步,“你们”
“我们该走了能看你一眼,足够了”开口的是老妖王,老妖后已经在笑着流泪,他一颗心说不出的苦涩,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定定望着他们的魂魄结晶。
老妖后笑,“那姑娘就在你身边,若不是她,我们定然不能再看你这么久好好同她走下去”
话毕他们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至空红着双眸伸出去的双手却什么都不曾触到,他面容里满是遗憾与苦楚,他从未有过如此脆弱的时刻。每个人都有你所看不到的那一面,他们将同样真实的自己掩藏起来,即使是看似无所不能c刀枪不入的强者,他的脆弱与无助,不过与普通人都是一样的。
云末望着那样另她心疼的至空,心都要被揉碎了般的疼,她待人虽有四分不忍之心,却从不以己度人,别人的心情那是别人的事,关不着自己一丝一毫,可唯有一个他,让她设身处地的去为他考虑,若自己是他,此刻该是多难过。
至空垂眸,将万般不舍掩在深黑色的瞳孔深处,眉心微蹙,云末望着,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将眉心蹙了起来。
“我无事,你不必担忧。”至空笑笑,笑中倦色微明,他望一眼四大神兽退了的方向,沉声道:“我去寻它们,师父若来你们在此处等我即可。”他眼里沉沉的,压抑着十分难耐的情绪似的
他黑眸定定望着云末的方向,面庞刚毅,身子更是绷直如线,他忽的微叹一口气,“保护好自己,云末!你可听好了?”
他们仿佛看到彼此一般,她看到了他关切的双眸,他仿佛也看到了她答应他的示意,他眉心散开,若有所思望一眼葬着众神之地,移行没入四大神兽消失之地。
弋黎远远望着,道:“都是难得的痴心人,对了,平遥兄,你为何不肯说这能回来的方法?”
白泽侧眸瞥一眼,弋黎挑着长眉,一双黑白分明生的甚为好看的桃花眼正含笑看着他。
他有些语塞,这法子他有所耳闻,只是听起来甚为荒诞无稽,他哪里想过当真有用的?他板了报脸,假意不曾听见的模样道:“老妖王老妖后不曾说完,你这徒弟若想回来,必然要有至真至诚至性之引唤他回来,若不然他服下那丹药,只怕魂魄不能完全跟回来。”
一直在沉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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