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她的胳膊。”
梭曼理袖子的手一顿,叹口气:“至空知道了饶不了你。”
“为何?”
“那位清夜姑娘,便是他的相好,云末!”一人一妖相视一眼,知牧道:“晚些时候,我去问云末姑娘以及少主请罪吧。”
傅新宿抬手安抚似的抚了抚知牧的长发,又对梭曼道:“烦请先生替内子瞧瞧身子。”
梭曼一愣,而后了然,若有深意的看了眼红着脸垂眸的知牧,道:“多久了?”
问的是知牧,回的却是傅新宿,“约摸已有三月。”
梭曼白一眼说话的人,“我问孩子的娘没问孩子的爹!”而后缓步行至知牧身旁。
被责备也毫无怒意,替梭曼让出个位子,“她心粗,若不是我留意,怕是孩子呱呱落地她都不知自己做娘了。”
知牧闻言脸又一抹绯红,甚是不好意思的怒看自己相公一眼,道:“先生觉得如何?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这些年身子伤病不断,这孩子可要么?”
梭曼替知牧诊过脉,笑道:“无妨。若是以你原来修为,这孩子怕出生也是怪胎,但至空当年为救你输了许多修为于你,他本身福泽深厚,分你这孩子些许。他如今长的甚好。”
傅新宿一颗提着的心终是安分落在胸膛,若不是至空,他一夫一妻又哪里会有今日?如今这孩子也仰仗着至空才能安活,心又想到若至空不嫌,这孩子出生后定要拜他做义父。
他一人一妖皆有万般思量,初为父母,内心喜悦过后皆是沉重的责任感与未知的恐惧。一人一妖生出的孩子,会是何物?又该如何教导他?知牧又想,他会害怕自己的母亲是个妖精么?
梭曼笑着看他们一眼,坐回原位道:“你们且安心等着当爹娘,我在,又有至空护着,你们怕什么?”三两句话轻飘飘却含着沉甸甸的分量,他一人一妖只当大约梭曼也好,少主也罢,都是不会将他们的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可不想梭曼竟是保证似的让他们放心。
一时千言万语不知说哪句好,他夫妻又是极为忠厚仁义,自是不会讲那些虚无的话。
“这些日子就住在曼若洞,待孩子出生,你们若觉得这里住着不便再外出寻府,我这里清净,安心住着。”
傅新宿起身,知牧也跟着起身,双双拱手:“谢先生!”
“这便是不把我当朋友了,相交万年,说谢当真无趣。”云鼎山。
至空按了按跳的厉害的右眼皮,把手头苍辛的信件放下,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想必此刻玉清分身乏术,他眼皮怎的跳个不停呢?
“禀少主,云末姑娘的信。”
至空神色一凝,云末?难不成云末有事?
都顾不上让拓河呈上来,他眨眼间已经移至拓河面前,接过来匆忙展开。拓河还没缓过神,自家少主何时这般着急过,怕是只遇着云末姑娘的事才会吧。白净的绢丝上,安静如那主人的字迹,“不日全身而退。放心,望君安。”
不日全身而退她让他放心,他的云末会回来的,望君安至空手指摩挲着那几个字,痴痴的笑了笑,眼皮也不跳了。
拓河看着至空丝毫不掩人的开心,略略觉得有些多余,退也不是一时立在原地左右为难
至空看了好几遍终于心满意足的将绢丝揣进怀里,眉目一凛,声音里却分明带着掩不住的喜意:“还有事?”
“禀少主。山下有位女子,要见您。”
“可还说什么?”
“说,她是当年京城柳禾。”
至空眼皮又是一跳。寻仇来了?他冷冷的声音道:“不见。告诉她,我从未见过柳禾。”
拓河下山,瞧着那穿着打扮都是卓然的女子,硬了硬声拱手道:“回姑娘,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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