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宁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眼前满是哈维的肥脸,哈维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自己说着什么,但白朗宁却听不见。哈维嘴里的味道让他十分难受,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也可能是发出声音自己却听不到的。
这时哈维的吐沫星飞进了他的嘴里,这下白朗宁更难受了,他咳了好一阵,听力竟渐渐恢复了。他听到哈维正紧张地呼唤着医生。“大夫!我的搭档醒了,你快来看看,他好像想对我说什么。”
如果白朗宁此时能说话,他一定会让哈维知道他想说的那两个字一一“滚开!”
医生来了,用一台悬浮机器对白朗宁进行着扫描。“身体没什么问题,但需要好好休息。”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白朗宁的身体可以动了,喉咙也终于可以发出声音。
“我睡了多久了?”
哈维:“没多久,从你昏迷到现在刚好4个小时吧。”
白朗宁:“巨人怎么样了?”
哈维:“当然是被你打趴下了啊,之后他身上开始冒出绿色的粘液,然后就又变成了那个小鬼,现在已经被带回局里了。”
白朗宁试着坐起来,哈维赶忙过来搀扶。“放松些伙计。”
白朗宁:“我得回局里去。”
哈维:“2组的人在负责审讯,你就放心修养吧,上头批了你一个礼拜的假。”
哈维给白朗宁倒了杯热水,“本来呢我还有点怪你,那么厉害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用,不过现在我全明白了。”
白朗宁揉着太阳穴:“是啊,我能活着实在是走运。”
哈维:“话说回来,你那宝贝还真是厉害啊,你昏迷之后我想用对讲机求救,结果根本用不了。”哈维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后来我才知道不光是对讲机,整个库区的电子设备和电路都坏了,那东西简直就是ep啊!(电磁脉冲炸弹,专门摧毁电子设备。)”
白朗宁:“哈维关于那个东西”
哈维:“放心,我没跟任何人说,我只说咱们是用震波枪制服的。”
哈维的难得聪明让白朗宁深感宽慰。
当天下午,白朗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开启了一周的假期时光,但这一个星期简直过得糟糕透了。他仿佛有睡不完的觉,而且根本不分时间地点。有时候正做着饭,突然就倒在地板上睡去c有时是正要出门c有时是正刷着牙。有一次白朗宁是在自己的早餐粥碗里醒来,他不得不擦干净脸上的粥,再重做一份。
还有一件事让白朗宁更为困惑,他好像对家里的电器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影响。当他的手靠近破壁机时,机器竟然转得更快了。有一次他看着电视一挥手,电视的音量竟然变高了,他再反方向挥手时,电视的声音则逐渐变低。
这种现象足足持续了4天,直到白朗宁要给哈维演示时才消失。哈维当时摸着白朗宁的头,关切地说:“要不我再让领导多批你几天假吧。”白朗宁有些无奈,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以为自己疯掉了。
这期间,白朗宁的亲戚朋友也偶尔前来问候,但白朗宁浑浑噩噩也记不清楚。感觉前一秒还在听七大姑说表妹的婚事,下一秒面前就变成了警校同学。
对于白朗宁这种没有女朋友的工作狂来说,假期着实是一种煎熬。于是白朗宁调整好身体的第二天便提前结束了休假,一大早就来到了联邦调查局。
哈维打趣道:“你这种工作狂当调查员真是可惜了,要是去企业上班光加班费一年就得十几万芯币。”
白朗宁笑了笑问哈维:“案情有进展吗?”
哈维:“跟隔壁老王的床上功夫一样,糟糕透了。那个小屁孩脑子好像被药水烧坏了,现在连吃饭上厕所都无法自理。我们在他身上搜出了一瓶那种变身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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