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过来的人并不多,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离的近的,间或的聊上几句,不过大多数的人是并不开口的,这帘子外面便是外臣,虽然有帘子,但是珠帘哪堪遮挡什么。
这女子自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屋子里地龙烧的暖暖的。腊月进屋便感觉到一阵热气。
将自己的大红斗篷脱下,露出枚红色的一身极为喜庆的宫装。
倒是也并没有惹得其他妃嫔的眼神多加驻足,本来就是如此,她往日也是常常这般打扮,如此一来,倒是并不出众了。
腊月坐下后看着已经到的这几位。
果然一个个都是打扮的明艳照人,纵使这屋子里燃着地龙,烧的极好,可终究是冬天啊,他们还要从自己的寝殿走过来,难道穿的那么少不冷么?
腊月纳闷又无语。
不过略一细想,也是不算什么的。为了美嘛!
腊月并不若其他人,都是将头略垂,目不斜视的。她是直直的就望向了外面外臣的座位。
外臣倒是比她们这后宫妃嫔来的多多了。想来也是的,他们本就不是一样的身份,他们后妃如果来的早,皇上又没到,又不能互相闲聊,倒也是闷。
还不如卡着时辰过来,如此看来倒是极妥。
此时像是傅家几位还有六王爷等人都已到来。但是腊月则是远远的望向了自己的父亲。
沈父与沈家大哥儿沈舒平都坐在极其靠后的位置,如若不是腊月的眼神儿好,怕是都要看不见了呢。
冲着自家的父亲哥哥莞尔一笑。腊月绽出大大的笑脸。
见她如此这般,六王爷及傅瑾瑜等不少人也都望了过来,可是这淳嫔终究是后妃,谁也不会太失礼,只一眼便将眼神别开。
唯傅瑾瑜若有所思的模样。
沈父见腊月这么大大咧咧的看过,心里一阵叹息。
沈舒平靠在父亲身边小声说话:“爹,你看妹妹。她在看咱们呢。”
沈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低声:“她这般大大咧咧的望过来,有失体统。”
沈舒平是武官,自然是不懂父亲那一套,自父亲娶了继室,他就对父亲有了些想法,后又见父亲完全不理小妹一一,心里更是烦闷,与父亲自然是渐行渐远,也生疏起来。
如若不是这般沈腊月进宫,想必他与父亲的感情也未必就有缓和。
这宫里的规矩他不懂,但是他却知道,这种地方最是重规矩,听父亲这么说,也不由的有些担心。
看着沈腊月的眼神则是有着担忧。
腊月离得远,自是感觉不到自己父兄的眼神儿。
见两人都好,她便是别过了脑袋,却不知道沈父见她转回了头,终是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宫里的大大小小妃嫔几乎已然全部到齐。
“惠昭容到——”腊月听到小太监的唱声,望了过去。
这傅瑾瑶自从一个月前小产,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野,这般出现,对于不少妃嫔来说,倒是
许久没见。
听闻惠昭容到,傅家的几人都是看了过来。
傅瑾瑶望了望自己的父兄,勾起下嘴角,她今日一袭宝蓝色的锦缎裙装,妆容清丽精致,乌黑的秀发挽成了一个灵蛇髻,头上则是做工细致的朱钗,一看便并非凡品。
腊月用眼光的余角瞄着珠帘外,心里暗自揣度,要不说这傅家能够那么多年都不倒呢,你看看人家,完全是不骄不躁。
不管是傅相还是傅瑾瑜,都是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即便是傅瑾瑶遭了那么大的罪,他们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并不过多将视线放在傅瑾瑶身上,相比之下自己刚才与自家哥哥那番对视,倒是显得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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