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其实是很喜欢下棋的,所以在接到苏星河的请帖后来参加棋局;可是现在也陷了进去,渐渐入了魔道。想起国仇家恨、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段延庆想要自尽,好在这个时候虚竹阴错阳差救了他。
段延庆的棋术本来极为高明,为了报答虚竹救了他,所以教虚竹破了珍珑棋局。
苏星河开心了,总算是找了个可以破解棋局的人,虽然对于虚竹的长相很不满意。但是师命难违,他还是邀请虚竹去见师父无崖子。
“丁老怪,莫要动什么歪心思!”王钧忽然开口,他不懂围棋,但是他知道丁春秋是个小人,“你内伤未愈,我人多势众,你觉得你能逃的掉吗?”
本来想要用毒偷袭苏星河和虚竹的丁春秋有些投鼠忌器,不过强笑道,“哦?狂妄小子,就凭那个小叫花吗?”
鸠摩智是不要指望,那家伙不落井下石就好。而慕容复,其实也是同样的心思。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王钧缓缓开口,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段延庆说道,“段延庆,现在你帮谁?”
本来段延庆只是想要稍微护着一下于他有救命之恩的虚竹,但是因为王钧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口不能言,腿不能走,只能以腹语传意的段延庆拐杖点地,虽然紧紧的盯着王钧,可是态度明显。
“叶二娘,我听闻有一贫家女子为报答救下她父亲的恩人以身相许并且生了孩子。可是被一恶人盗走孩子,苦苦寻觅却没有消息。叶二娘,你现在又帮谁?”
本来也是事不关已的叶二娘一下子蹿了过来,无比激动,“小子,你知道我孩儿在哪?”
苏星河哈哈大笑,无比激动、开心,“丁春秋,你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我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个心愿未了,倘若不觅人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三十年来,这个棋局总算是被人破解了!丁春秋”
形势超级大逆转啊,丁春秋这个没节操的老贼立刻转身就逃;他是看出来了,他不只是奈何不了那个丐帮小子,甚至稍有不慎就要命丧于此,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看着叶二娘期许、害怕的眼神,王钧叹了口气说道,“那大恶人偷走了你的孩子后将他藏于少林寺,刚才那小和尚以为他父母双亡,只留下身上许多香疤。”
叶二娘声音颤抖,这二十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的孩子,“先前那小和尚就是我孩儿?”
“你待会自己看看就是。”王钧扫了一眼鸠摩智、慕容复,包括英俊的段誉,然后自顾自的朝着僻静处走去,“段延庆,随我来。”
告诉叶二娘一些事情不要紧,因为虚竹这个苦命的小和尚想来也会很开心见到他的母亲,哪怕他的母亲如今成了恶女人。但是段延庆、段誉这对父子如果相认,那麻烦就大了。
“你是如何知道那事?”段延庆以传音入密的方法问道,就如同先前支招虚竹破解棋局一般。
看着段延庆,王钧小声说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自然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你可知那段誉是谁?你只知他是段正淳的儿子,想要杀了他以为就能夺回皇位?”
段延庆愤怒不已,他有理由要杀掉段正淳、段誉,“我本是大理太子,他们夺走了我的皇位”
“皇位终归是你的,只不过到时候只能当个太上皇。”王钧看着段延庆,小声说道,“不出意外段誉会继承皇位,他母亲便是段正淳王妃。那段正淳多情薄幸,他母亲便报复段正淳”
段延庆险些摔倒,摇摇欲坠王钧说的这些让他后怕不已,因为他好几次险些杀了段誉。
“那孩子真的便是我孩儿?”
王钧可不管那么多,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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