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意识地答道：“当然不怎么样了。”话说完长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感觉自己可能又要被凌长空捉弄，于是赶紧后退一步拉开和凌长空的距离。

    “唉，现在做个好师兄还来得及吗？”

    长炎看到凌长空一脸失落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抱歉。长炎不好意思地抠着脑袋，出言安慰道：“当然来得及。其实大师兄人还是很不错的，只是从小就爱捉弄人罢了。”

    “上官，多谢安慰。”凌长空走过去，拍了拍长炎的肩膀。

    长炎倍感荣幸，准备跟着凌长空一起走，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用力转动自己的眼球，向下一瞅，果然地上一道阵纹把自己圈个正着。恨恨地看着凌长空的背影，长炎暗自嘀咕，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怕是来不及了

    凌长空洞室的门大开着，里头铺满了一地的纸，大部分纸上面都写着三个字：不满意。凌长空向着摩崖洞外走去。看着洞口的光，凌长空又想起了归萸，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相处时间不长，甚至记不太清他的样貌，却已经牢牢地记住了他的背影。

    那个背影，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在江陵城外小树岭他留下断后时见过一次，在仙船被毁后他孤身直面冲徽时见过一次，在冲霄掌下他鲁莽前去保护自己的师弟时见过一次。就这么三次而已，居然就让人牢牢记下了，归萸，也是个了不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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